娜娜看著張濤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又生氣地說:“別以為我說著玩,以後幹什麼都得給我悠著點,身體得靠自己愛護。呆會我拿些消炎的藥給你吃,再幫你打一針防破傷風的針。這兩天這傷口最好別沾水,如果再引起大麵積感染那可就麻煩了,嚴重的可能導致破傷風、氣性壞疽、敗血症、毒血症等等,再嚴重點就是死亡也有可能的。”娜娜覺得對眼前這個醫盲那就是要把事情說得越嚴重,才可能引起他的重視。
張濤還真被嚇怕了,他哆嗦著傻乎乎地問:“那我還能活多久呢?”
娜娜撲哧一笑說:“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她在張濤背上拍了拍又說:“象你這樣強健的體魄,我估計要走到那一步是相當的難的。”
“你真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呢!”張濤長籲了一口氣滿臉愉悅地說。娜娜的話也讓張濤明白了一件事,看什麼都行,千萬別看醫生,沒病也會給你看出病來,小病呢,可能把你嚇出大病來。
不過,張濤覺得這個女孩真的是越來越有味了,以後的漫漫人生路上,如果能有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保健醫生在身邊,每天為自己擦擦背,按按摩,打打針,當然得使用真針與肉針兩種針頭,這未嚐不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娜娜,你在幹什麼呢?你爸呢?”一個中年男人直接推門進來,就衝正在為張濤擦藥的娜娜喊道。
娜娜被嚇得激淩淩的一跳,手上的棉簽都掉到地下了。她站起來,惱怒地對來人嚷嚷著說:“馬叔,你要把我嚇死了!”
“你又沒做賊,你怕什麼怕呢?”馬叔沒好氣地說。
“你沒看我在給病人治病嗎?”娜娜嗔怪的說。
“哎呀!還可以嘛!才讀一年書就會看病了,看來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你爸都強了。”馬叔打趣地說。
“那當然,以後馬叔有什麼事隻管叫我,手到擒來,藥到病除。”娜娜毫不謙虛地說。
“呸!呸!你這張烏鴉嘴,你是要咀咒你馬叔有事嗎?”馬叔佯裝生氣地說。
“哦,對不起,馬叔,娜娜說快了,馬叔是洪福齊天,永遠青春永駐!健健康康!”娜娜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討好的說。
“你啊!你這張嘴巴總是有這麼甜,我家雪兒可一點也比不上你。”頓了頓,馬叔又問:“你還沒告訴我你爸呢?”
“我爸去礦部了。”娜娜回答說。
“我剛從礦部來,怎麼沒看到他呢?”馬叔疑惑地說。
“圖古!”馬田從牆壁上的鏡子看到赤著上身尷尬的站著的張濤就驚喜地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