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才這麼小就當副鄉長,一定是有深厚的背景。”張濤神色有些鄙夷。
“我是掛職的,這個副鄉長不過是個虛街,根本沒管什麼事。”雅清避開張濤的話題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掛職?”張濤對此不是很清楚。
“也就是在這裏工作兩年以後又要回原單位的。”雅清解釋道。
“那就是說在鄉下渡了金,回去再被提拔重用。”張濤繼續嘲諷道,“這個社會有關係有背景還真是好啊!一般人奮鬥一輩子還不如某些特權人士動動嘴皮子。”
他心裏沒來由的充滿了憤懣,而且毫不留情地朝雅清傾瀉過去,仿佛她就是製造這個社會不公平的罪魁禍首一樣。
雅清感到有些委屈和莫名其妙,神色也有些難看。不過,張濤說話時,他嘴巴四周動蕩得分外醒目的齒印讓她感到內疚與心疼。
是以她沒有計較張濤的嘲諷,再次繞開話題,“濤哥,你可真是牛啊!一上午做下了好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現在芭蕉恐怕沒有誰不知道濤哥的大名了。”
張濤慚意而又羞澀的笑了笑沒有接話,他覺得剛才那頓牢騷發得的確有些太過火了。
“踢石揚威警路霸,火眼金睛戲工商,大打出手懲汙吏,大顯神威收小弟。”雅清眼光迷離地看著張濤,語氣與表情都充滿了無限的敬佩與崇拜。
“啊哈!就這事,還編成順口溜出來了。”張濤的嘴角掛著無法掩飾的得意。
“是墟上的人編的,他們把你傳得可神了。這一整天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談論你的事。”
張濤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打趣地說:“我看這順口溜還得加二句,莫名其妙被咬嘴,稀裏糊塗躺病床。”
雅清怔了一下,很快撲過來對著張濤胸脯粉拳輕擂。“你這家夥,壞死了!還騙我說不記得了!”
“我記得什麼呢”張濤捉住雅清的手狡猾的說:“這嘴巴分明是咬的齒印啥。”
“你根本沒看,怎麼知道是齒印呢?”雅清抓住了張濤話裏的空子。
“我…我…”張濤一時有些語塞。
不過,他很快就捉俠似的朝雅清笑了笑,反問道,“你這麼緊張,莫非是你咬的嗎?”
“誰讓你貪色……”雅清很快就意識到這話說得不妥,改口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都來不及,幹嘛還會咬你的嘴巴呢?”
“的確如此。”張濤讚同的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你這樣美麗、柔弱、善良的女孩應該不會下這樣的恨手的。除非…”
“除非什麼呢?”雅清不自覺地追問道。
“除非非人類,比如說小狗小貓什麼的。”張濤嘴角閃過一絲淫惡的笑容。
雅清嘴唇輕咬,粉拳高揚,一副要捍衛非人類的尊嚴的樣子。
轉而,她又撲哧一笑,用手指戳張濤的嘴巴一下,輕嗔薄怒地說道,“你這嘴巴啊,招咬!”
“哎喲喲!你要痛死我啊!”張濤誇張的喊道,他心裏美滋滋、爽歪歪的。有美女相伴,嘻哈打鬧,打情罵俏,此生就算在病房裏渡過,又有何防呢?
“活該!”雅清話說得硬,手卻在張濤嘴巴上輕撫著,顯然想感輕他的痛苦。
張濤猛然又記起一件事情來,他問:“派出所劉教導你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