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的事,不管是在此時還是在多年之後,竟然成為了他一輩子的傷債。
“我想知道後來的事情。”
“如你所願。”
“我把他帶回家裏,把他的病治好。但他一直都堅持要出國去找你,隻是聽到你已經訂婚後...”
洛陽訂婚是之前洛華為了要吞並一家國際公司才臨時做的決定,隻不過當時確實被媒體抄的過於大了。
“然後...”之後的事情洛陽多少就能夠猜到了,隻是他不敢想象。
“然後他就在晚上趁我睡著的時候...服藥自殺。”傑夫卡記得當時自己急迫的心情,“要不是我家就住著一直在為他治療的醫師,按照他服食的劑量就算是馬上開飛機到醫院都救不回來。”
“傑夫卡,還提這些做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原來喬七不知是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後,隻是一直在談論的兩人都沒有去注意。
傑夫卡明白的笑笑,果然不再提起,就看著喬七走過來。
“洛陽,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喬七的臉色有些不是很好,傑夫卡關心的說。“喬七,不舒服就回去歇一會兒,派對有我幫你呢。”
“謝謝你傑夫卡,我沒事。”
“什麼事情?”麵對著喬七,洛陽更加不自在,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我記得你早就訂婚了,可是你現在卻...”喬七的臉有些異樣的紅,像是被紅酒的酒精逼出來的,有些勉強。
“那件事是個誤會。”
“......就像當時和我,也是誤會...”眼神變得幽暗了許多,喬七低頭嘲笑著。
“喬七,不要多想。”一直都在注意喬七的傑夫卡體貼的安慰他。
“......”三人都在沉默,直到酒杯裏的紅酒變少,洛陽才想到好一會兒沒見到習羽。
起身道歉,洛陽順著放慢了食品的桌子去尋找習羽。
“喬七,你怎麼了,滿頭都是汗,發燒麼?”
“沒事,傑夫卡,我想先回房間休息了,這裏就請你幫忙照看一下吧。”疲憊的扶著額頭,喬七和傑夫卡交代了一下就抱歉的走開了。
循著場地一圈,洛陽都沒有在見到習羽的影子,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隻是這感覺就像是遊絲,抓不準。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一個侍者打扮的荷蘭男子走過來用英文問道,想要幫洛陽解決疑問。
“哦,請問你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穿著白色西服,頭發長長的男生嗎,我在找他。”洛陽熟練的回答,眼睛一直在掃視著。
那個荷蘭男子好像有些印象,隻是回想了一下就想到了。“啊,那個漂亮的先生,我知道他去哪裏了。”
聽這個侍者的話,洛陽連忙詢問。“他去哪裏?”
侍者想了想才回答到。“那個漂亮先生剛才想要去廁所,但是找不到路走,還是我帶他去的,過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