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悶的天氣,不時的有閃電在天空劃過,雨點隨著雷聲一起出現。
“夏天的雨總是出現的又急又大,討厭,我還想說去逛街的。”蘇嫋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暴雨抱怨著。
“好了,你就老實的待著吧。來喝茶啦,昨天剛買的龍井。”我給她沏了杯茶。
蘇嫋看著牆角的時空之門突然說道,“這東西你封印了後除非是你死了要不它都不會解除封印吧?”
我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嗯,不全是啊,有人可以解除我的封印的。還記得十五歲的時候來我家的那個怪老太婆嗎?她就可以。”
蘇嫋眉頭皺了起來,“就是那個穿著稀奇古怪,看到我就說我是孤獨一生,無兒無女命的老太婆啊。”
是啊,她是我們家的宿敵,她可以解除我的封印。”
“宿敵?她跟你們家結什麼仇了,用這麼恐怖的詞。”蘇嫋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嗯,好象是我的太太太太太爺爺搶了她的太太太太爺爺的未婚妻,就是我的太太太太太奶奶。”真的是好久遠了啊。
“就這點事記恨到現在?”蘇嫋覺得難以置信。
“那你太小看我們家的男人了!後來我的太太太太爺爺又搶了她太太太爺爺的女朋友,就是這樣啦。奇怪了,怎麼兩家人都看上同一個呢?”這事我想了好多年了也沒想明白。
“然後兩家人就成宿敵?就這麼點破事。”蘇嫋也不明白。
“他們是古老的除咒族,他們可以幫任何人解除咒語並且給予祝福,可是對他們自己卻沒用。於是長久的對於自己的壓抑跟不滿,因為這兩起婚事的告吹全部發泄到我們家族上了,跟我們家族正式杠上了。他們說有我們沒他們,有他們沒我們。所以我們家就回中國來了。畢竟我們還是有錯在先的。”
“你們家的男人還真是強啊,總是搶人家的女朋友,哈哈,要是你們還在歐洲,那他們家看中的女人不是全給你們家的男人給搶過來做老婆了。”蘇嫋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瞪了她一眼,“好了,別笑了!你再笑我就讓你笑一天!”
看著我殺氣騰騰的眼神蘇嫋收起了笑容,“好了,不笑了。那為什麼那個老太婆還來找你爺爺啊?”
“嗯,她喜歡過爺爺。爺爺以前在上海讀書的時候曾救過她一命,那時雙方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然後相愛了,後來知道了身份迫於家族壓力就分手了!是不是?”不等我說完蘇嫋就搶著說話了。
我白了她一眼,“是你爺爺的故事,還是我爺爺的故事啊!”
“你說你說,我不說了。”蘇嫋陪笑道。
“相愛後,她讓我爺爺跟她回歐洲,那時候才明白兩個人的身份,爺爺留下一塊玉佩就走了,從此以後再沒見過麵,她那年來是來見我爺爺最後一麵的,她說她知道自己的命不長了,想來再見見自己的初戀。家裏的人根本是在事後六十年才知道的,還好奶奶已經不在了,要不啊,爺爺可不好過了。”想到爺爺對奶奶的順從我不覺的笑了。
“其實當時你爺爺跟她結婚的話,說不準兩家的恩怨就一筆勾消了呢。”
“也許吧。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當事人都不在了,還有什麼恩怨存在啊。隻不過是麵子過不去才死死的咬著宿敵兩個字不放。”
“boss,beatrice小姐來了。”女傭把人領進了書房。
“你下去吧。”駱天揮手道。
女傭退出門,把門關好。
駱天起身走到那年輕女孩的麵前,給她臉頰一個吻,“坐飛機累嗎?”
女孩輕輕的笑了,“嗬嗬,還好啦。你還是那麼紳士啊,邪魔先生。”
“那是對人的,你喝點什麼嗎?”駱天問道。
女孩搖搖頭,“不了,我哥哥讓我問候你,他問你什麼時候死回歐洲。”
“告訴他,我短時間是回不去的,叫他不用想念我。”駱天示意她坐下。
女孩順從的坐了下來,“我下個月結婚你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