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問道:“張道長,你不是很著急嗎,怎麼停下來不走了呢。”
張太銘嚴肅的說:“趙宗主,有不對勁的地方。”
我裝傻的說:“怎麼不對勁了,是不是車子出了什麼問題。這附近也沒有修理站啊,這可如何是好?”
張太銘搖搖頭:“不是車子,是人?”
“是人?”我迷茫的問:“人又怎麼了,有誰出了什麼事嗎?”
張太銘退後了兩步,指著給自己開車的那個人說:“這個人是混進來的,他不是我帶來的人。”
“怎麼會。”我裝作驚駭的說:“他可是張道長你親自帶過來的,一路上寸步未離,怎麼會是混進來的呢?”
張太銘的神色露出以後之色,忽然對著給自己開車的那個人動手了。趕緊出招將他的法術給格擋了回去。
張太銘氣憤說:“趙宗主,你怎麼護著他,他是太平道混進來的人,絕對不是我帶來的。”
我冷笑道:“你憑什麼說他是太平道的,你是不是腦子發瘋啊,隨隨便便就要殺人。你說他是太平道的,總得有個理由吧。”
張太銘說:“剛才我跟他聊天,許多以前的事情他都答不上來。他不是偽裝混進來的,又是什麼呢。”
我轉過身,故意的問那個門人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偽裝進來的。”
他緊張的說:“請宗主明察,我是龍虎山的人,怎麼會是太平道的人。而且我跟著張道長已經很多年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為難我。”
我回頭問張太銘說:“張道長,我到底該相信誰呢?”
張太銘說:“當然是相信我了,我可是天師派來請趙宗主過去共商大事的。”
我遲疑了一會兒,對那個門人說:“你既然是龍虎山的總該會龍虎山的法術吧,跟我過幾招。”
“我不敢跟趙宗者動手。”他噗通跪下,求饒的說:“我聽說趙宗主修煉成了傳說中的禁術紫微垣法和抱樸術。這兩門都是道家的高級禁術。要是一動起手來,我隻怕是要粉身碎骨了。”
我又說:“那你敢跟張道長動手嗎?”
他搖頭說:“我也不敢,張道長雖然不是我的師父,但是我跟著他多年,不是師父也是師父了。哪有弟子跟師父動手的呢?”
我點點頭,問張太銘說:“張道長,你看這如何是好啊?”
張太銘果斷的說:“趙宗主,不用跟他廢話,他分明就是太平道偽裝的,讓我殺了他了事。”
我嗯了一聲,又問門人說:“你想死嗎?”
“我不想死啊,求趙宗主救我性命。”他哀求道。
我大聲的說:“不想死的話,就跟張道長比試幾招。隻要你使出的是龍虎山的法術,張道長自然不會要你的性命,況且我還在這裏呢,萬萬不會讓你死的。”
他站起身來,下了狠心的說:“那好吧,我聽趙宗主的。”
我對張太銘說:“張道長,檢驗他一下吧。”
張太銘呆立了片刻,憤然的說:“趙宗主,我一招就可以讓他致命,何須廢那麼多閑工夫。”
我說:“那可不行,他雖然是你帶來的人,但是到了我們祝由的地盤,我們祝由就要擔保他的身家性命。比試後,如果他不會龍虎山的法術,張道長再要殺他,我絕不阻攔。如果他會龍虎山的法術,張道長再要殺他,那我可就要質疑張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