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這陣法還沒有布完呢。”
說畢,我結印念咒,在多邊形的基礎上幻化出來一個臨時結界。然後我畫了兩張符篆,讓陶一宗拿去畫了水,和玉姑一起喝下,有了這道工序,他們才能夠自由的出入於臨時結界。
約莫一個小時後,就看見不遠處的山崗上冒出了一行人,行走速度飛快。
玉姑觀望了一下後說:“宗主,怕是水木寨的蠱女都來了呢。”
我說:“你們兩個不用操心,我自有主張。”
她們兩個退入臨時結界之中後,我往前走了一裏地。正好和從水木寨過來的那群蠱婆相遇,一眼望過去,蠱婆之中老少都有,而且那些年輕姑娘的模樣還生的很不賴。
碰了麵,我主動的問道:“想必你們就是從水木寨來的蠱女吧?”
“你是何人?”為首的那個老婆婆問道。
我見她年老,就鞠了一躬,客氣的說:“阿婆,我就是當今祝由宗主趙一多。你們藏在山洞裏的精元罐就是被我所封印的。”
“祝由宗主不是魏玄真嗎?什麼時候換人了?”老婆婆質疑的問道。
我說:“就在幾個月之前,我們去剿滅一貫道,魏宗主不幸殞命,我便接任了宗主一職。”
老婆婆把我瞧了一番說:“果然是了不得的後生啊,這般年輕就做了宗主。敢問你是趙玄令何人啊?”
我回答說:“趙玄令是我的叔祖父,怎麼,阿婆認得他?”
老婆婆說:“我這把年紀了什麼事情不知道,怎麼,你把阿雲給殺了?”
聽到她說阿雲,我楞了一下,隨之才想起來她說的應該是雲山大姑了。解釋說:“沒有,雲山大姑是我的叔祖母,我怎麼敢殺了她呢。眼下叔祖母正在幫我未婚妻解除蠱毒。”
“解蠱毒,就解蠱毒好了。憑什麼要把我的精元罐偷了去。”一個中年婦女從後麵走了出來,麵有慍色。
雖然已入中年,但她仍顯的頗有風采。這些蠱女們個個省的不賴,難怪祝由那麼多的人著了她們的迷。
我問道:“想必你就是水木寨的玉姑吧。”
“正是。”水木寨玉姑說。
我解釋說:“我偷你精元罐純屬無奈之舉。相比你還記得蔣維心這個人吧?”
“哼。”水木寨玉姑冷哼道:“別跟我踢那個人。”
我笑了一下:“他都死了二十來年了,提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聽說你這輩子隻愛他一個人,也隻恨過他一個人?”
水木寨玉姑表情有些變化,許久才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說:“他的女兒蔣靜溪是我的未婚妻。你以身為蠱,種下這母子情蠱,讓她和她母親也跟著中蠱了。害得她從小就沒有了父母,自己如今也隻能將靈魂寄托在了桃木之上,並且隻有三年的壽命可以維持。”
“哈哈哈……。”水木寨玉姑哈哈大笑:“要怪就怪他那個無情無義的爹。他們都是咎由自取。怪我不得。”
我心生鄙夷,說道:“但是這和我有關啊。為了救我未婚妻的性命,我隻能讓你對自己當年下的惡毒做法付出代價了。”
“年紀輕輕,如此猖狂,我倒想要來討教一下了。”水木寨玉姑絲毫不畏懼的說。
“玉姑,不得放肆。”為首的老婆婆訓斥道。
沒想到水木寨的玉姑,連嘴都不敢還,直接往後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