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心的說:“你猜大哥跟我說什麼了。”
“什麼?”我反問道。
蔣靜溪跑過去關上了大門,坐到我身上說:“我們家不是每個人都有月奉麼,自從我跟爺爺離開蔣家後,月奉就被免了,大哥剛才跟說,要全部給我補回來,而且爺爺死後應該給一筆體恤費的,大哥說那些都會一並補發給我。”
“你大哥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我笑道。
蔣靜溪說:“就是呀,你別說,我大哥雖然心眼有點小,但是目光還是放得挺長遠的。雖然這次他沒有推選上宗令,卻在打下一次的主意呢。”
我不大在意的說:“那就讓他打好了。”
“那你就不怕五年後,他真的當上了宗令,十年後法術精進,超過你成為祝由宗主啊?”蔣靜溪問道。
我說:“有些事情不是用來怕的,如果當真會發生,人力不一定能夠阻攔住。”
蔣靜溪嘻嘻一笑:“反正你現在也已經不那麼在乎身份地位了,就算十年後我大哥真做了宗主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我點點頭。
蔣靜溪又說:“對了,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晚上還要跟家裏的兄弟叔伯一起吃飯呢。”
“好吧。”我將她橫腰抱起,往房間走去。
晚上,蔣家的重要人物和其門下的小戶戶主都來了。敬酒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很熟悉的麵孔。
我不確定的問:“你是不是周文成?”
他拱手,哈哈一笑:“都這麼久過來了,宗主還記得我啊。”
我說:“當然記得了,我們不是一起對付過那妖怪麼,對了,你徒弟呆娃來了沒有?”
“他已經不跟我趕屍了。”周文成歎息了一聲。
“他怎麼了?”我的第一直覺就是,呆娃被他這個經常丟三落四,又愛出陰險招數的師父給害死了。
周文成說:“一年前,在我們趕屍路上,經過一個村子又遇上了一樁斜事,我們幫他解決掉了以後,那家的老爹看上了呆娃,非要留下呆娃做女婿。他禁不住誘惑就留下來了。前不久我還去看了他一次呢,現在都快要當爹了。”
“那真是可喜可賀,那和他成婚的那個姑娘?”對於這個我倒是頗為好奇,要知道呆娃那個長相是比較奇特的。
周文成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個姑娘模樣生的很漂亮。”說到這裏,他瞥了一眼蔣靜溪說:“應該不比宗主夫人的容貌差了多少。”
“那他是怎麼看上呆娃的?”這簡直有點不可以理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