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一個道士走上來說:“敢問閣下是何人,什麼來曆?”
我拱手說:“在下趙一多,湘西祝由代理宗主,酉陽趙家宗者。”
“好大的膽子。”道士訓斥道:“湘西祝由的不在湘西趕屍,跑來我們崆峒山撒什麼野。”
我難得跟他廢話,就說:“要不我們倆也比比。”
他遲疑了一下說:“我不好與人比武,你要比試的話,我們可文鬥,三局兩勝。”
我一拍腦門,這家夥還真精靈,見自己的師兄弟在我手上吃了虧,就改門換道用別的法子來對付我了。可我哪裏會中計呢。比不比得贏,還難說得很,更為主要的是跟他們在這裏浪費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直截了當的說:“不如這樣吧,你們所有的人一起來打我。你們贏了,我讓你們搜身,要是我贏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得直接走了。”
“你有這麼大的把握?”大和尚問道。
我瞧了他一眼,心裏很是不耐煩,這群家夥怎麼就這麼多廢話呢。幹脆的說:“我可結印用法了啊,你們打不打是你們的事,打完我就走了。”
說完,我就開始結印:“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波光流出,飛沙走石。和尚道士們七歪八倒的亂成了一片。
我對曹老驢打了個手勢,趕緊逃離了現場。
到了山下,我們就打車去了市裏。它依然要用老辦法回去,被我給勸住了。讓它跟我一塊去破除一貫道的陣法。為了安置好他,我去買了一個背包。它會隱形遁身,任誰也查不出來它的蹤跡。
到了重慶後,我們又坐火車去萬州,然後從萬州做汽車去大巴山裏。沿途耗費了兩天一夜的時間。
前後算一下,從離開到回來,我隻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回到了營地,我們就在營地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晨曦東出。我們一道山上破陣。從外麵根本是看不到陣法的存在的。但這不會給我破陣帶來多大的困難。
我幻出飛天咒,將自己高懸於空中,繼而用法力支撐著崆峒印往天上飛去,到達一定高度後,我集中全力,引來一線太陽之光,照撫在崆峒印上,崆峒山變開始折射出光芒,當其將周邊數公裏的地域都包括在內以後,陣法的隔離層就逐漸顯現了出來。這崆峒印是及其富有靈力的,陣法完全顯現出來後,它自行蓋了上去,二者一接觸,陣法在轟隆聲中破碎,因為陣法是幻化出來的,所以破解後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我收回法印,飄然落地。眨眼之間,山野叢林,又恢複了它本來的麵目。隻可惜一貫道的宮殿毀壞了不少。
祝由的人聚集在一個山凹裏,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還在惶然之中,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多,你回來了?”王維念跑過來喊道。
我說:“舅舅,我找到了崆峒印,解除了陣法。我們祝由一門安然的保全下來了。”
王維念高興的點點頭,隨即大聲的跟所有的人宣布這件事情。
陶一宗也走過來,對著眾人說:“現在還有誰不同意趙一多出任祝由宗主的嗎?”
無人發出異義,陶一宗便說:“那我們現在一起見過宗主吧。”
陶一宗和王維念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站到我麵前,當即跪下,後麵的祝由眾人也一並跪下,高呼宗主。我還是老樣子,跪下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