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現在不能說嗎?”我半信半疑。
“他沒有出現之前,我是不敢說出來的。”他的語氣裏顯得頗為真誠。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憤然道:“你就別蒙騙我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趙宗主,我是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唯一能告訴你的是,他是你們趙家的人,而且還是你的長輩。”他繼續說。
我思忖片刻,都有點弄不清楚真假了,喊道:“你別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說完,我一掌將他推了出去。他倒在地上後就不動了。而圍繞在我周邊的一貫道高手紋絲不動。
也就是在這時候,站在王維遠身邊的方維信忽然出招,一柄桃木劍不留分毫的全插進了王維遠的身上,鮮血頓時就染紅了他的衣服。王維遠跌走了幾步,剛站穩,正要結印反擊,方維信和盧宗者同時出招,將王維遠摔出去好幾丈遠,他落地之後,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方維信二人,再度協作,飛升而上。
“舅舅。”我大喊一聲,疾飛過去,替他承受住了方維信二人的攻擊。隻覺五髒六腑一顫,入墜冰窖。
方維信和盧宗者對視一眼,準備再度聯合出手之際,一貫道的好幾個高手飛來橫亙在了我們前麵。包括先前被我推開,鋪在地上裝死的那個。
“趙宗主,你去照顧王宗者,我們在這兒擋著。”一貫道的人說。
眼下救治王維遠要緊,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也就由著他們了。
我過去扶起王維遠,問道:“舅舅,你沒事吧?”
王維遠有氣無力的說:“他們用的是震靈訣和喪冥咒。分別是方盧兩家法術中的高階法術,我恐怕是要喪命了。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誤會,你不能找他們……報……仇……噗。”
王維遠又噴出了一口血,合上了眼睛。
“舅舅,舅舅……。”我禁不住哭了起來。
王維遠勉力的睜開眼睛:“一多,我的話你要記住了。”
說完後,他露出微笑,然後笑容又一點點淡去。當他的身體往下一沉時,我的悲傷變成了憤恨。
我把王維遠放在地上,站起身來轉過身去,一貫道的高手們還在跟方維信他們對打,除了陶一宗外,其他的祝由高手也加入了進來。他們各展神通,打的如夢如幻的,如同電影裏的星球大戰。
“一貫道的人給我退下。”我大吼一聲。
他們作勢欲退,但是祝由高手逼的太急,根本沒辦法周身而出。
我結起法印,施展馭獸術。在咒語的召喚和迷惑下,野獸們踏步而來,聲震方裏。野獸們聚集在我身邊後,我布下光波術,將它們全部罩住。野獸們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仰天嘶嚎。
打鬥著的高手們見狀,都紛紛停手。估計他們是想搞清楚,在這個時候,我究竟會站在誰的那一邊。
我騎著大虎走到他們讓出來的中間,朗聲說:“我趙一多沒有背叛祝由一門,我舅舅王維遠也沒有。但是方維信和盧家那位卻用陰損的招數將他殺害,此事無恥之尤。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我必報不可。”
“趙一多,你都要跟我們動手了,還說自己沒有背叛祝由,難道是我們都背叛了祝由不成?”方維信亢聲質問。
我不接他的話,繼續說道:“此事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我要殺的隻有方維信和姓盧的,其他人且可退下,如果執意參與此事,可就別怪我不認人了。”
祝由一些宗者和戶主,麵麵相覷,顯然是萌生退意了。
方維信不無怯意的喊道:“值此生死關頭,我們大家一定要團結,一起斬殺叛徒。他趙一多雖然法術高強,但也抵不過我們這麼多人。”
“方宗者說的對。”盧宗者加油添火的說:“他們趙家三十年前就出了一個大叛徒,害死了我們祝由一門上百個高手,更是連自己家人都不放過。現在趙一多做出這種叛教背門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今日我就乘此良機,殺了他,徹底滅了趙家這股孽根,還祝由一個清靜。”
我搶在他們動手之前說:“你們真的要給他們兩個做陪葬,那就怪不得我了。這些靈獸你們也都看到了。他們的靈力甚至比你們當中的不少人都要高,真打鬥起來,死傷幾十個無辜,是在所難免的。我再重申一遍,我隻找方維信和姓盧的報仇,無辜者請自己站到一邊去。”
“陶家弟子中立。”陶一宗一抬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