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可使不得。”蔣一鳴快步走到魏玄真身邊:“您的法術修為和領導能力,在我們祝由一門中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相提並論的,雖說您老的年紀是大了,但是你的法術卻是越來越至臻啊,以您老的身體來看,再領導我們祝由一百年都不成問題。”
魏玄真嗬笑了一下:“你這孩子說話,倒是真動人聽……。”他停頓了片刻,又接著說:“維字當中恐怕沒有人能夠勝出了,下一任的宗主,會略過維字派的人,直接由你們一字派的來爭奪。”
蔣一鳴說:“那倒未必,維宣叔叔,還是有資格的。”
“一鳴啊,你就別拿我打趣了。我知道你有野心,想做下一任的宗主。”唐維宣說:“這可是好想法啊。至於能不能當上,就得看你打不打得過一宗和一多了。”
“我肯定是打不過一多的。”陶一宗接過話頭說。他這是個半句話,下半句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大家心裏都明白,他覺得自己打得過蔣一鳴。
“你們就別討論以後的事情了,多思考一下眼前的事吧。”魏玄真似乎是有意的將他們的話頭給打住了。
宗主開口了,大家自然不再繼續說下去。我們一起跟著魏玄真進入臨時的會議場所,把任務分配下去後,再有宗者和戶主們,向各家各戶的修煉者傳遞下去。
末了,蔣一鳴不解的問道:“宗主,一多小弟怎麼又沒有安排啊,這可不符合宗者的身份啊。”
魏玄真說:“你們先各自去把自家的事情辦好了,回頭再來管別的。”
“遵命。”
蔣一鳴處處跟我過意不去,最開始還有一大批對我們趙家心懷舊怨的人支持他,現在都快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為何還堅持著孤軍奮戰。此次見到的他和第一次去蔣家見到的那個儒雅有禮的兄長簡直判若兩人。
等其他人都走了以後,魏玄真將我單獨帶進了一個洞穴。他盤腿坐下說:“一多,你隻有三天的修煉時間,你法力修為已經很高了,就不用專門去修煉我們魏家的心法了,我直接教授你法術吧。我給你念口訣,你自己理解演練。三天之內,你能學多少算多少。”
“謝宗主。”我說。
如是三天的時間裏,我都在跟著魏玄真修煉他們家的高階禁術。目前公開的來說,保存有禁術的,也就隻有魏家了。但在我眼中魏玄真教給我的禁術,隻能算是禁術中最低等的了。好在祝由各門戶之間法術各有優長,學了倒也能有些用處。
三日之後,魏玄真還算滿意的說:“你進步的很快,我的那點本事,你怕是學去了八九成。”
“多謝宗主指導。”我感激的說。
魏玄真擺擺手說:“不用謝我,接下來你要付出的比我還多呢。”
“我一定傾囊相授。”我知道他說的是教授其他宗者戶主修煉我們趙家禁術的事情。
又一次會議上,魏玄真當著眾人的公布了這件事情。他們一個個都顯得歡心跳躍。交代完了事情後,魏玄真說:“你們且去修煉吧,我要閉關研究陣法的事情。”
送走魏玄真後,我對著他們說:“各位同門的叔伯兄弟,今日起我們就開始一道修煉我們趙家的禁術了。修煉是統一進行的,正式修煉時間以外,我不會對任何個人單獨做任何指點。時間緊迫,還是那句老話,獲得的多少,全憑個人稟賦。”
“謹受教。”眾人一並低頭拱手。
”嗷。”大虎穩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它走到我旁邊以後就不動了。我拍打了它一下說:“大虎,你出去呆著吧,這裏沒你的事。”
大虎晃動腦袋,佇立不動。
我便坐在了大虎身上,對它說:“反正我也是閑著,你就陪在我身邊吧。”
大虎很有靈性,我都沒有操控方向,它都知道自己應該往哪個方位走。到了我們閉關的洞穴,用遮目術藏住了洞口。然後我就坐在上麵的小台子上,腦袋枕在大虎身上,開始對這些以前在我麵前高高在上的叔伯兄弟們進行法術指導。
“天地同生,掃穢除愆,煉化九道,還形太真,百官納靈,節節受,新虛掩映,內外敷陰……。”蔣一鳴大聲念道:“一多小弟,這接下來是什麼來著,你的速度別太快,我還沒有完全理解過來呢。”
我睜開眼睛,揚起腦袋,問其他人說:“各位師伯兄弟,都還沒有記住嗎?”
“我是記住了。”陶一宗洋洋得意的說。
“我也勉強。”唐維宣笑著說。
我合上眼睛,把腦袋靠回去:“一鳴大哥,這可就不能怪我,其他人都記住了,你記不住我也沒有辦法,規矩是不能壞的,三遍之後,還是沒記住並理解的話,我也無能為力了。我們不能因為某一個人耽擱了其他人的修行。”
“一多小弟你……。”蔣一鳴羞惱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