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屍們倒是不覺得累,一直圍繞在朱砂圈旁邊轉來轉去。
蔣靜溪怪怪的說:“一多,天要是不會亮的話,我們可怎麼辦呀?”
我搖頭:“還能怎麼辦,繼續站著唄。”
蔣靜溪推了我一下,嬌嗔道:“那還不得跟它們……。”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歪倒了出去,雙腿已經發麻,根本就站不起來。濕屍們嗅到了氣味,一擁而上。
“一多。”蔣靜溪喊道。
我一邊閃躲濕屍,一邊大聲回應:“你站在圈裏別動,千萬別動。”
俗話說空拳難敵四手,更別說此刻“半身不遂”的我麵對一群猙獰的濕屍了。當一個濕屍在我身上咬了一口後,一種極度冰涼的麻木感,迅速傳遍全身。
“一多。”我還能聽到蔣靜溪的聲音。
忽然,我感覺自己皮膚開始爆裂,痛苦的無以言說。當那個痛苦的過程過去後,我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無限的力量,隻是視線變的格外模糊,那些濕屍在我眼中都變成了一個個模糊的黑影。
我抖動手臂,奮力一揮,濕屍們全部飛落出去了。我感覺一些奇怪的味道越來越濃,那我靠近那些怪味的時候,就會有黑影子出現在我麵前,我反應過來那些就是濕屍,奮力的將它們擊打。當沒有濕屍靠近我身邊後,我大聲喊道:“小溪,小溪……。”
“一多,我在這兒。”蔣靜溪的聲音在距離我不太遠的地方。
我努力的用模糊的視線和嗅覺搜索,終於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我奔過去,將她摟進懷裏,問道:“小溪,是你嗎?”
“是我,一多。”蔣靜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高興的點點頭,時刻注意著湊上來的濕屍。隻要它們一湊上來,我就揮出拳頭,將它們的頭顱扔出來,或者直接穿透它們的身體。這些動作輕便而毫不費力。
“一多。”蔣靜溪說:“濕屍們都不敢過來了,你快放我下來,我去把喜神帶過來。”
我慢慢的放下她:“那你小心一點。”
當蔣靜溪回來的時候,她這個一些距離喊道:“一多,你別亂打啊,我帶著喜神過來了。”
我看著愈來愈近的一耳光白色和黑絲身影點點頭。它們走到我麵前後,我將它們置在了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內。
我知道這樣僵持下,對我們沒有好處,我就讓蔣靜溪領著我去墳坑那裏。我奮力的將從墳坑裏往外爬的濕屍們踩壓回去,從其它墳墓上拔除墓碑,一層一層的積壓在墳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