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兩個人大怒,合力搶過了酒瓶子,隻見一大瓶洋酒,已經見底了,再看看張星,手裏還端著滿當當一杯,躲在邊上得意洋洋。
“王八蛋!”兩個人怒罵著衝了上去,張星見狀,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將自己杯子裏的洋酒喝了下去,後腰突然一痛,已經被火炮撲倒在地上,頂尖的澳洲地毯,厚且暖,不痛,不過等火炮跟施青天兩個鐵塔壓過來的時候,不痛也是不可能了。
正鬧得不可開交,突然聽到爽朗的笑聲:“三位好興致啊!”
施青天一回頭,外邊推門而入一個中年男子,大概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實在算不上高大,但絕對威武,年紀也就四十來歲上平,留著小平頭,一身裁剪極為全體的西裝,透著成功人士的風度,不過施青天更多的是感受到眼前這位,向上濃濃的氣息,有江湖氣的味道,但又不完全相同,跟劉哥有點想像,但沒有劉哥那麼霸氣外露,更成熟內斂些。
如果再過十年,或許劉哥身上的氣息就會跟對方相同了,施青天認為,突然想起來,這個人自己認識,這不是寧思遠,寧馨的父親,思遠集團的董事長麼?四天前施青天見過寧思遠一麵的。
主人家來了,客人自然也不好再鬧,三個人爬了起來,張星咕噥道:“操,好好的酒,浪費了大半杯!”
寧思遠回頭看看跟在自己後邊的小年青:“卓經理,我不是說上好酒麼,這算什麼,景福宮就這個水平?”
經理愣了一下,隨即滿臉堆上笑來:“不好意思,馬上換酒過來!”
然後向包間裏看熱鬧的服務小姐說:“換酒過來,路易十三!”
寧思完這才點點頭。
路易十三是什麼,施青天火炮可能沒聽說過,但張星卻傻眼了,乖乖,那可是好幾萬的家夥,給自己喝純粹是糟蹋了,急忙叫道:“別,等等,等等,兄弟我洋酒喝不習慣,還是換白酒吧,我看玉昆特曲就不錯!”
施青天一愣,急忙拉了張星一把,剛才他們在大包間裏故意丟醜胡鬧,其實有故意的成分,因為景福宮是卓氏的產業,原本這裏是古跡,對外免費開放的,不過八項規定出台之後,這裏卻被卓氏買了下來,專門供政府的一些高官們私宴,玉昆市的百姓對這很有意見,再加上他們跟卓氏都是對頭,既然認定是了卓家人請自己吃飯,不掃掃這幫孫子的麵子,那真是對不起卓雲輝。
可現在來的是寧思遠,施青天就不敢胡鬧了,想提醒張星,可張星並不認識寧思遠,被施青天拉了一下,也沒理會,笑著看寧思遠的表情。
服務小姐傻眼了,玉昆特曲是什麼酒,還真沒聽說過,那個姓卓的經理也傻眼了,玉昆特曲,市麵上早絕跡了,就算不絕跡,那也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八塊錢一瓶,要出現在景福宮的席麵上,不是砸牌子麼。
寧思遠顯然不知道玉昆特曲是什麼,既然人家說了,便點點頭:“成,那就要玉昆特曲吧!”
張星看著經理麵露難色,冷笑了一聲:“怎麼,景福宮名聲不是挺大的麼,就這檔次?”
經理臉色微微不豫,不過並不敢在中年男子那裏表現出來,說:“沒問題,幾位稍等!”
人一出門,火炮就在張星屁股上踹了一腳:“我去,你小子有毛病啊,這麼上檔次的地方,一輩子能來幾次,就喝個八塊錢的酒,最起碼也得端王玉液,一百八一瓶的那種,才夠帶勁!剛才那一瓶你喝了大半,我們連個味都沒嚐出來呢?”
火炮雖然也見過寧思遠一麵,不過這小子天生的臉盲症,看不上七八回根本記不住對方。
寧思遠笑了一下,道:“看來幾位是誤會我了,以為我是卓家的人吧!嗯,我姓寧,寧思遠!對了,那位施先生應該見過我的!”
張星愣了,這特麼什麼意思,敢情請自己吃飯的是寧思遠,寧馨的父親,可自己幾個人居然在這裏拆人家台?想到這裏,大是尷尬。
寧思遠倒沒什麼,請大家急忙入座,說:“幾位真想喝玉昆特曲!”
張星這回不敢再堅持了:“不,不,寧董事長,還是XO就挺不錯的!剛喝了一瓶,已經習慣了!”
話說完,又覺得大是不妥,這特麼牛逼吹天上雲了,XO已經喝習慣了,當自己王健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