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時候,施二哥的手段很簡單,道上混的,打斷一條胳膊走人,普通喝醉酒的客人,整幾個技師過去,來個VIP待遇,折騰一晚上,再龍精虎猛的漢子也求饒服軟,但今兒個施二哥不打算這麼做,因為對方顯然是卓誌武的人,施二哥正打算找卓誌武的晦氣呢!
幾分鍾後,八個人被綁成了麻花棕子,施青天吩咐將幾個人吊在了大廳中間,然後冷笑了一聲:“媽的,今兒個不給你們來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二哥這名字是吹出來的!二毛,給整點藥過來!”
旁邊叫二毛的小弟納悶了,不知道二哥說的藥是什麼意思,問:“哥,要什麼,四號麼!”
施青天反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當然這一下是打空了:“操,販毒的事情,那是犯法,抓住了是要槍斃的,懂不!”
小弟更懵逼了,二哥這是要什麼藥呢。
施青天罵道:“操,咱店裏有什麼藥就弄什麼藥,整點助興的東西來,給幾位兄弟嚐嚐!”
二毛這次聽明白了,娛樂會所別的東西沒有,南非醉茄、偉哥、蒼蠅水之類頓了一堆過來,施青天擺擺手,二毛立即上前,給幾個吊起來的家夥嘴裏塞去。
那幾個人顯然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掙紮著不肯服,這就顯示出二毛的手段了,捏著對方的鼻子,笑嘻嘻地讓幾個家夥憋氣,嘴裏還不住地道:“兄弟,來試試,這真是好東西,吃一點下去,就能夠金槍不倒,搞個把小時沒問題,咱關係不錯,我喂你五粒,這夠交情了吧!”
二毛越說,幾個家夥越是臉色漲得通紅,不肯張嘴,可閉氣功再牛逼,也沒練到錦毛鼠的地步,幾分鍾後,還是忍不住張嘴喘氣,二丟抓著機會,衝著對方小腹上一拳頭,呃地一聲,幾粒藥全整了進去。
如法炮製,八個人全部被喂了過量的偉哥之類,二毛過來,笑道:“二哥,要不要抬上去,整幾個姐妹伺候一下,明天整幾個人幹遊街示眾!”
“操,美死他們,給我吊著別管!”
二毛嚇一大跳:“二哥,這不成啊,喂太多了,這要吊著不給泄泄,別憋出人命來!”
“媽的,老子今兒個就想弄幾條人命出來。二毛,給哥弄把椅子過來,看戲!”
端坐在椅子中間,後邊跟了一十幾個小弟在那裏看熱鬧。
喂幾個人吃下去的,都是讓裏助興的東西,藥性十分的猛烈,更何況,二毛給幾個人喂的都是超了幾倍的量,沒多久,這藥性便發作了,吊在空中的八個龍精虎猛的大漢,很快就開始抵受不住了,齊刷刷頂起一排不落的太陽,像是倔強的小強一般。
幾個人呼息開始沉重了氣來,整個大廳裏,如同低低的牛吼一般
樓上原本嚇得不敢出門的技師們聽到二哥在下邊整人,也紛紛出來看熱鬧,見幾個男人被偉哥整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忍不住哧哧哧地笑了起來,一個膽大的技師向施青天叫道:“二哥,這麼好的藥引子,浪費了多可惜啊,不如賞給妹妹們吧!”
一幫技師頓時齊聲附和,一片鶯啼燕叫之聲,夾著粗重的呼息聲,這場麵實在有點難以形容。
施青天在下邊道:“姐妹們別急,福利大家人人都有,不過這得看咱們客人的意思,顧客就是上帝麼,上帝們什麼時候想了,咱們就什麼時候好生伺候!”
技師們一聽,紛紛出言誘惑,一片浪聲浪語之中,幾個被藥效折磨的家夥,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幹裂的嘴唇一動一動,有點想討饒的意思了。
施青天見狀,這才站了起來,說:“二哥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道上的兄弟們可能沒怎麼理會過,這不怪你們,這樣吧,回答二哥幾個問題,兄弟我就饒了你們!”
說著,突然一抬頭,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咬著牙根,說:“我劉老大的女人被綁了,這事是誰幹的,我想你們大概也清楚,說吧,誰先說就放誰下來,不然今兒個晚上,你們可就要一直這樣吊下去了,憋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二哥我壓根不在乎!”
說著,手背著看了看幾個人,剛才那兩個原本相求饒的家夥,一聽施青天的這話,居然下意識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