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傷了我兒子,還敢將他的性命拿了,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隻是還沒有見人已經讓大家聽到了聲音。
“爸,你終於來了,就是這個人,他把我的一隻手都給廢了,而且還搶了於曼,爸, 你可要幫我報仇啊!”樸樹的聲音樸寧當然很清楚,聞聲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跑向已經漸漸出現的人影哪裏說道。
“放心吧,爸一定會秉公辦事的。”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然後示意了後麵一個穿著跟他一樣警服的手下把樸寧扶著,而自己則是順著剛剛樸寧指著的秦林慢慢走了過來。
樸樹原本就是一個很驕縱自己兒子的人,這一次樸寧被秦林給打殘廢了,當然這一次樸樹是怎麼都不會放過秦林了,所以這一次這才帶了十幾個警備司裏麵的人來,而且這些人還佩戴了那個黑乎乎的玩意,就像是直接要過來將秦林給擊斃一樣,大家的神情。
“你就是傷我兒子的人?”來到秦林的跟前,樸樹一雙眼神滿是怒火的看向秦林說道。
“怎麼就說是我傷你兒子呢,明明就是你兒子先動手打我的,我這也隻是自衛而已,不要以後你們是警備司裏麵的人,就能將這明顯的道理給顛倒過來,這些人剛剛可都是親眼看見的。”對於樸樹的話,秦林倒是沒有一點害怕,畢竟這臨江的一個小小人物還不值得秦林忌憚的。
剛從下山來到臨江的時候,恐怕秦林還會忌憚一下這種角色,但是現在秦林已經經過了太多太多的磨難,又怎麼害怕這樣的小腳色。
麵對這樣一個警備司裏麵的人物,要是一個平常老百姓的話,怕是早就已經嚇得承認自己的錯誤了,而這秦林對於自己的話,看上去倒是比自己都還淡定,這倒是讓樸樹心裏有了一些看法。
看到秦林麵對自己還這麼淡定,如果不是別的地方來的大人物或許就是有錢的商人?
第一個可能很快樸樹就已經排除了,畢竟自己可就是給國家當差的,如果上麵來了別的大人物,他自然是很快就會知道的,說以這也隻有第二個可能了,那秦林就是一個有錢的商人,覺得自己有錢,這才敢到處惹事,這就是樸樹剛剛對於秦林的判斷。
既然是一個商人,就算是再有錢,那也比不過他的位置,所以樸樹這個時候,這才將一顆心給放了下來,然後看著秦林說道:“還是麻煩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吧,不管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到時候我們自然會查清楚。”
對於秦林剛剛說的話,樸樹自然沒有辦法可能狡辯,畢竟此刻這裏還是有一些人已經圍過來觀看,所以先將秦林待會警察局拷問,這自然是很明智的選擇。
不過樸樹用的這一招對秦林自然不管用,畢竟秦裏你可不會那麼傻,如果此刻跟樸樹走了,那麼隻要進了警備司,樸樹就會各種用刑,逼著秦林招供,這也是他們警備司最常用的手段了。
就算是這些人加起來都對秦林沒有威脅,但是秦林也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麵浪費太多的時間,這一次回來可是有正事要辦的。
“如果我說我不去呢?”秦林看向樸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冷冷的殺意說道。
“如果不去,那就是違抗命令,而且你還已經得罪了我們樸家!”前一句話樸樹倒是說的很大聲,而後一句,樸樹自然是貼在秦林的耳邊說的。
“得罪你又何妨,畢竟剛剛你兒子動手的那一刻,我就沒有想過要跟你們相好,既然不相好,那也隻有得罪了,還有就是我本就沒有犯罪,你們這樣抓我回去,是不是在濫用職權啊?”對於樸樹的威脅,秦林完全不在意,反倒是見聲音說的很大,大的在場,慢慢圍觀的人都能聽到,不過秦林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好,很好,你居然敢阻擋我們警備司辦案,還拒覺配合,那我也隻能不客氣了,你們兩個,將他給我考銬起來。”被秦林的這一番話算是徹底激憤,樸樹這才對著後麵來的人直接吩咐道。
“是。”對於樸樹的話,下麵的人不管不聽從,就算是此刻沒有將事實弄清楚,他們也不敢違背直接老大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