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軒說的沒錯,他跟杜現陽借我錢,我還真不敢拿。
雖然上次開發區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幾個也都說開了,但是我心裏還是有隔閡的,而且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太多,紀軒跟杜現陽幫過我不少的忙,所以我不想再欠他們的了。
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跟他們綁的太緊,依賴多了,可能就會離不開了。
車開了能有二十多分鍾。
“啥時候到啊?這他媽都給我坐暈車了……”
我迷迷糊糊的搖下窗戶,感覺特別惡心,想吐。
“快了,這麼好的車你還暈啊?”
紀軒笑著問道。
“我就暈豪車,公交車坐死了都不帶迷糊的……”我趴在窗戶邊上說道。
“對了,你準備隨多少錢?”紀軒看了看我問道。
“八萬八……”
“差不多到位了。”紀軒點點頭。
“這他媽是我最後的家底了,到不到位也他媽沒有了……”我有些心疼的喊道。
“不是,你們酒吧生意也不錯啊,咋還混得這JB慘?”紀軒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錯也他媽架不住杜現陽天天記賬啊!”
紀軒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我更來氣了。
十多分鍾以後,我跟紀軒就趕到了典禮的現場。
紀軒幫我找的這個行長叫昌高潔,老家是南方的,聽這個名就像個知識分子。
我抬頭掃了一眼麵前的酒店撇嘴說道:“這麼有錢的行長,咋還選個這麼簡單的地方辦大壽,不怕他媽拿拐棍懟他啊……”
“敏感人物,都明白啥叫低調。”紀軒摘下墨鏡,小聲的回道。
“嗬嗬!越有錢越JB能整景……”我背著手說到。
“你這話點誰呢啊?”
“你看你這人,多心了不是?”我呲牙笑道。
我跟紀軒一邊聊著,一邊走到了酒店一樓的會場門口,而這個門口外麵豎著一個非常醒目的牌子,上麵寫著四個字。
“昌母大壽!”
“嗬嗬。”我背手看著這四個字,咧嘴一樂,隨後衝著紀軒說到:“讀著咋JB難聽呢……”
“……我也這麼覺得!”
“哈哈!”我倆一笑,隨即並肩走入會場。
進入會場以後,我發現這個地方跟一般的會場不一樣,最主要的區別就是沒有收賬的桌子。
“帳禮桌子都沒有,我這錢是不是省下了?”我在會場看了一圈,發現真的沒有收賬的地方。
“別忘了,你是幹啥來了……錢省下你不就白來了嗎?”紀軒笑了笑說到。
“也是!”我點點頭跟著紀軒往裏麵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體型微胖,帶著一副近視鏡的中年人快步向我們走來。
“昌叔!”紀軒衝著中年人揮了揮手。
“過來了啊!”昌高潔熱情的握住紀軒的雙手說到。
“來了。”紀軒笑了笑答應道。
“這位是?”昌高潔指了指我疑惑的問道。
“葉寒,後宮酒吧老板!”紀軒指著我介紹到。
“哦哦,原來這位就是後宮的酒吧的老板啊,早就聽說過,但是一直沒見過,沒想到這麼年輕!”昌高潔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隨後向我伸出了右手。
“昌行長,您好!”我非常禮貌的跟昌高潔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