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的媳婦回了一句,隨後前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了。
“嘭!”
楊安一腳踹在了狗剩媳婦的肚子上,拿著砍柴刀指著狗剩的媳婦說到:“老實點!”
“安子!”狗剩的媳婦突然高聲喊了一嗓子,她想給狗剩報信。
“噗嗤!”
楊安眉頭一皺,一刀剁在了狗剩媳婦的脖子上,鮮血直接噴在了楊安的臉上。
地上狗剩媳婦的屍體,掙紮了兩下,失去了生機。
“喝著呢啊?”
楊安滿臉鮮血,看著躲在炕上的狗剩,笑嗬嗬的問道。
“安子,你……你你聽我解釋……”此時狗剩已經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雙眼絕望的看著楊安說到。
“嗬嗬,你解釋吧……”楊安用衣服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鮮血,隨後坐在火鍋前麵涮起了羊肉。
“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是真的想害你……”狗剩坐在炕上,死死的盯著楊安手裏麵打砍菜刀,結結巴巴的說到。
“這個主意是誰出的?”楊安麵無表情的問道。
“王老六……”
“呼啦!”
楊安一把掀翻火鍋,指著狗剩喊道:“我最後問你一次,這個主意誰出的!”
“……是我!”
狗剩沉默了一下,目光暗淡的回道。
“你分了多少錢?”楊安接著問道。
“兩萬!”
“就因為兩萬塊錢,你出賣咱倆十多年的感情?”楊安不可思議。
“……”狗剩低著頭沒有說話。
“嗬嗬,十多年的朋友連兩萬塊錢都不值……”楊安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走到狗剩的身邊問道:“錢呢?”
“在櫃子裏……”狗剩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地下的櫃子。
十分鍾以後,屋裏,宛如人間地獄,狗剩被楊安用砍柴刀砍的血肉模糊,潔白的牆壁上一片鮮紅……
楊安拿著兩萬塊錢直接回到了家中,到家的時候,楊安的姐姐楊靜已經醒了。
……
“安子,我放在櫃子裏麵的錢呢?”楊靜坐在炕上,眼角掛著淡淡的淚痕,精神有些萎靡的看著楊安問道。
“……姐!”楊安咬著嘴唇看著楊靜回了一句。
“我問你錢呢?咱媽的救命錢呢?”楊靜披頭散發的咆哮道。
“輸……輸沒了……”楊安站在門口結結巴巴的說到。
“你說什麼?”楊靜一臉的不可置信。
“撲騰!”
楊安咬著牙直接跪在了地上,隨後留著眼淚看著楊靜說到:“姐,我對不起你,我把錢輸沒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楊安一邊抽著自己嘴巴子,一邊哭著說到。
“楊安,你是不是瘋了,那可是我離婚換來給咱媽救命的錢!你竟然輸沒了……那是咱媽的救命錢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媽啊!咱媽怎麼辦你告訴我!”楊靜扯著楊安的脖子,情緒有些癲狂的喊道。
“哐哐哐!”
“媽,兒子不孝!”楊安沒有理會楊靜,而是自顧自的衝著炕上的老母親連著磕了幾個頭。
“你還是不是人啊!那是咱媽的救命錢啊!”此時楊靜精神恍惚的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喊道。
“姐,對不起!我這就去給咱媽找錢治病!”
說完以後楊安直接把從狗剩手裏麵的錢拍在了桌子上,隨後大步跑出了屋子。
……
大約兩個小時後,局接到了報警,狗剩一家三口慘遭殺害,就連八歲的孩子都沒有放過,作案手法十分殘忍。
據說當刑偵多年的進到屋子以後,有的都忍不住吐了出來,因為狗剩的大部分屍體都被扔到了火鍋裏麵,當村民發現的時候,肉已經熟了。
另一邊,接到消息的王老六還有賀子連忙帶著家人跑到了外地。
次日下午四點,後宮辦公室內。
我坐在辦公桌前麵,一邊吃著泡麵一邊看著酒吧還有賭場的賬本,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裏麵的電視上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昨日淩晨,位於本市某農村二組502號,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一家三口慘遭滅門,作案手法十分殘忍,犯罪嫌疑人得手以後,開車逃跑。犯罪嫌疑人為楊安,跟受害者是同一個村的村民,次人極度危險,若有群眾發現次人,請立即聯係當地公安。
案發後省公安廳聯手本市公安局做出快速部署,任何如此藐視法律的罪犯,終將接受滅頂打擊。我公安局一月內,必破此案本台記者張秒為您報道,關注案件進程,請留意晚間新聞。”淡妝柳眉的主持人,在電視內滔滔不絕的說著,新聞旁邊還配著一張楊安近期的照片。
“嗬嗬,現在這人都瘋了……”我低頭看著賬本,皺眉評價道。
然而就在我抬頭一瞬間,突然看見了楊安的照片。
“怎麼會是他?”
我放下手裏麵的賬本疑惑的嘀咕了一句,因為我對這個楊安有印象,而且我昨天還隱隱約約聽南北說楊安好像還在我們賭場鬧事來的,但是南北自己處理了,我也就沒太當回事。
“啪啪啪啪!”
我拿起桌子上的座機,快速的給南北撥了過去。
“葉子,咋了啊?”南北很快就接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我語速飛快的問道。
“在家啊,怎麼了?”
“來辦公室一趟……”
“好!”
十五分鍾以後,南北風風火火的跑進了辦公室。
“啥事啊?”南北坐在了我的對麵,喘著粗氣問道。
“昨天那個楊安到底咋回事?”我看著南北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看見他們幾個在包間裏麵打起來了,然後我跟楊鬆把他扔了出去……”南北簡單的回憶了一下昨天事情的經過。
“噠噠噠!”
我點擊著鼠標,在電腦上找到了電視那條新聞。
“來,你看看跟楊安發生矛盾的有沒有這個人?”
我指著電腦上狗剩的照片,衝著南北問道。
“就是他……死……死了啊?”
南北看著狗剩的照片,以及旁邊案發現場的照片結結巴巴的點了點頭。
“艸,這個楊安殺人百分之八十跟昨天他們賭博有關係……”
我搓了搓臉頰,有些發愁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