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蘇穌的話,心裏還是很感動的,我一直感覺像蘇穌這樣好看的女生,脾氣都不是很好,但是蘇穌是個例外,她很懂事,不黏人,也不做。
“行,那你注意點安全,到家了給我打電話……”我看了看蘇穌笑著說道。
“好的!”蘇穌笑眯眯的給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等會!”我上前一把拽住蘇穌的手。
“幹嘛啊?”蘇穌樣子很萌的問道。
“別說話。”我說完直接摟住蘇穌的脖子,吧唧一聲在她的臉上親一口,隨後瘋了一樣跑向停車場。
“你個賤人!”蘇穌滿臉通紅,望著我的背影小聲罵了一句,隨後打開車門上了車。
……
我開著車,心情十分不錯,雖然今天跟蘇穌溜達了一天,累的要死,但是卻親了蘇穌一口,這波還是不虧滴……
等到了後宮以後,我下了車,隨後哼著小曲,晃晃悠悠的走向了門口,但是我發現今天的後宮非常冷清,門口停車位的車,一輛都沒有。
“今天人這麼少嗎?我剛起步的事業走下坡路了?”我嘀咕了一句,隨後加快了步伐。
我走到一樓大廳,發現裏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感覺可能不對勁了。
我又上樓看了一圈,發現也一個人沒有。
“都跟我捉迷藏呢啊!人咋都沒了……”我望著空蕩蕩的大廳,十分不解的嘀咕道。
“噠噠噠!”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武媚拎著一個小挎包,高跟鞋非常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麵,一臉焦急的跑了出去。
“武媚!”我站在二樓樓梯口喊了一聲。
“你幹啥去了啊!”武媚扭頭看見我之後,非常焦急的喊道。
“我剛才出去跟蘇穌吃飯了,人怎麼都沒了啊?”我快步下樓一臉奇怪的看著武媚問道。
“給你電話怎麼不開機?”
“開機了啊。”我迷惑的掏出電話,發現已經沒電了。
“你這一天能不能有點正事啊!天天出去泡妞!”武媚一邊拽著我往外走,一邊數落道。
我讓武媚說的還挺迷糊,我談個戀愛還犯錯了?
“到底咋滴了,這人呢?”我停下腳步問道。
“都在醫院呢,我回來拿錢。”
“讓錢德喝進醫院啦?”我愣了一下說道。
“什麼啊,段輝被人打了,在重症室!”武媚十分急躁的回了一句。
“什麼?誰打的啊!”我聲音高了好幾個分貝,瞪著眼珠子喊道。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段輝受傷挺嚴重的……”
我聽到武媚的話,腦袋嗡一下,隨後飛快的跑到車前。
路上我猛踩油門,連著闖了三個紅燈。
“別擋道,撞死你好受啊!”我拉開窗戶,眼睛通紅的衝著我前麵的一輛奧迪喊道。
“葉子,你冷靜點……”武媚看著皺眉提醒道。
“我怎麼冷靜?輝子在重症室!”我扭頭衝武媚吼了一句,武媚滿臉恐懼的看著我,應該是沒見過我這個樣子。
按道理來說,我們幾個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但是我們受的也都是輕傷,這次不一樣,段輝進了重症室,重症室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隨時都有可能搶救不過來!
代表著隨時都可能死了!
我越想越著急啊,腦子也越來越亂。
沒多一會我跟武媚趕到了醫院,搶救室門口全是人,劉瑞,孟亮,元元,楊鬆,老車,東西,南北,就連錢德也在。
“段輝,怎麼樣了?”我衝著老車喊道。
老車看了我一眼,隨後搖了搖頭說道:“還不知道呢……”
我頹廢的坐在了地上,看著門上發紅的搶救中三個字,心亂如麻。
老車跟段輝是我們幾個人當中付出最多的,其他人受傷我都沒有這麼內疚,唯獨他們倆,我老感覺是我欠他們的。
我還想不想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靜靜的坐在地上抽煙。
其他人也都不說話,隻是悶頭抽煙,一根接著一根,慢慢的地上一片煙頭,走廊煙霧繚繞。
“葉老弟,我這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錢德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恩恩……”我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句。
“段輝沒事的,有難處跟我說,我這邊盡力幫!”錢德扔下一句,轉身走出了走廊。
我望著錢德背影,內心還是有點感動的,認識時間不長,能跟我說這句話,真的不錯了。
……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打開了,主刀醫生還有護士走了出來。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最先站起來的是老車,表情非常激動的衝著醫生喊道。
“醫生!”
“病人沒睡吧?”
“……”
孟亮等人一瞬間圍了上去,而我靜靜蹲在地上,沒有說話。
醫生疲憊的摘下口罩,通過厚厚的近視鏡看了一眼老車,隨後推開他們喊道:“病人失血過多,已經控製住了,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聽完醫生的話,我直接癱坐在地上,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在此刻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這裏不許抽煙。”
就在我剛準備把嘴上的煙點著的時候,醫生突兀的喊道。
我笑了笑收起嘴上的香煙,看著醫生問道:“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嗎?”
“病人還沒醒,需要休息……”醫生板著臉扔下這句話,隨後跟著護士走回了辦公室。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幾個進入了段輝的病房。
我看著昏迷不醒的段輝,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段輝被砍了八刀,傷口能有十多處,但萬幸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髒。
“誰知道具體咋回事?”我看著眾人,聲音陰冷的問道。
“我知道。”
我萬萬沒想到說話的竟然是南北。
“說說吧……”我搓了搓臉,表情疲憊的說到。
南北沉默了一下,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大概的敘述了一遍。
內容如下。
後宮,晚上九點。
一樓舞池的人越來越多,在酒窖閑著沒啥事的東西南北兩兄弟準備下樓幫忙。
他倆找到了老車,開始老車並不想讓他倆幫忙,但是看服務員那邊實在是忙不過來,沒辦法隻好讓他倆去幫著服務員幹一些送酒送果盤的零活。
東西南北他倆不是第一次幹這個活了,所以幹起來要比第一次熟練很多。
慢慢的南北也就不再像剛才是那麼慢,走起路來也就沒那麼不小心了,但就是因為這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