鉚釘男顯然是被武媚這三個嘴巴扇懵了,外加上點酒勁,情緒非常失控的喊道。
“四哥,這樣不好吧……”同伴麵露難色猶豫道。
“讓你抓你就抓,出了事算我的……”
說完倆個人就奔著武媚撲了過來,武媚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角,看著鉚釘男倆個人問道:“你倆想幹嘛?”
“幹嘛?幹你!”說完鉚釘男一臉猥瑣的伸手奔武媚的胸前抓去。
武媚雖然心裏害怕,但是表麵上表現的還是很淡定,找準機會,一腳踢在了鉚釘男的褲襠上。
“啊!”
鉚釘男捂著褲襠應聲倒地,然後看見鉚釘男倒下後,連忙往大廳跑去……
“四哥,你沒事吧?”同伴連忙扶起鉚釘男。
“踢到蛋了……”鉚釘男額頭冒汗臉色蒼白的回答道。
……
武媚飛快的跑到我們旁邊。
“怎麼了?”我看著武媚慌張的表情連忙問道。
“剛……剛才有倆變態摸我屁股!”武媚眼睛裏喊著淚花氣喘籲籲回答道。
“操的,活膩吧了啊,老子的女人屁股都敢摸!”劉瑞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脾氣,大聲的喊道。
“人在哪?”我看著武媚問道。
“在廁所,讓我一腳踢趴下了……”武媚指了指廁所的方向說到。
“牛逼,爺們!”楊鬆聽到武媚一腳踢趴一個,頓時豎起了大拇指。
“草擬嗎的,走,過去看看啥玩意,連我武大姐的屁股都敢摸……”劉瑞拎著個凳子就要往廁所跑去。
說心裏話,我現在及其配合廁所這倆人,連武媚的屁股都敢摸,這跟摸老虎的屁股有啥區別,想想都刺激……
“算了,別搭理他們了……”武媚攔住劉瑞,小聲勸道。
“不行,我非得看看到底什麼玩意!”劉瑞虎勁上來,誰都攔不住。
“操的,給我抓住那個娘們!”這個時候,鉚釘男也從廁所跑了出來,指著武媚大聲喊道的喊道。
“唰!”
眾人聽聲望去。
“就他摸你屁股了是不是?”劉瑞看著鉚釘男向武媚問道。
武媚點了點頭。
劉瑞二話沒說直接走向了鉚釘男,看了看鉚釘男,然後張嘴問道:“你叫啥名?”
“幹嘛?”鉚釘男看著劉瑞有些懵圈。
“我就問你你叫啥名?”劉瑞重複著問道。
這個時候鉚釘男的那些同夥也都跑到劉瑞身邊,一瞬間四五個人將劉瑞圍了起來。
“我他媽叫啥咋地?”鉚釘男伸手點了點劉瑞的胸口,異常囂張的問道。
劉瑞聽完一時間愣住了,他也感覺自己這句話問的沒啥用,憋了半天說到:“我不打無名小輩!”
“哈哈,你是哪個娘們的男朋友?”鉚釘男大笑了起來問道。
“是,咋地?”劉瑞眯著眼睛回道。
“是就好辦了,剛才哪個娘們打了我三個嘴巴子,還踢了我一腳,你說咋弄?”鉚釘男伸手扒拉著劉瑞的腦袋,細聲細語的問道。
“你說咋弄?”劉瑞依舊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這麼滴吧!你對象惹得禍,你是個爺們,你跪下打自己三個嘴巴子,然後再讓那個娘們陪我一個晚上,這是就這麼算了……”鉚釘男想了想說到。
“嗬嗬。”劉瑞低頭撓了撓鼻子,右拳一握。
“咋地,行不行啊?”鉚釘男接著問道。
“來!看我口型,我草你媽!”劉瑞突兀間一聲怒吼,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直接拍在了鉚釘男的頭上。
“嘭!”
酒瓶子砸在鉚釘男腦袋上,頓時一個趔趄。
“草擬嗎,你敢打我!”鉚釘男以為劉瑞不敢動手呢,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被拍了一酒瓶子。
“草擬嗎!打的就是你!”說話的不是劉瑞,而是孟亮!
“嘩啦啦!”
孟亮雙手抓住滾燙的火鍋盆,雙臂一掄,滿滿一盆的火鍋直接向鉚釘男潑了出去。
門口的人措不及防,擁擠著閃躲,最前麵兩人被火鍋裏麵的老湯燙的嗷嗷直叫!
“哐!”
劉瑞舉起身邊凳子,直接向鉚釘男拍了下去。
“嗷!”鉚釘男一聲慘叫,就要還手。
“都看啥呢!幫忙啊!”鉚釘男的那個同伴大聲的喊道。
我們幾個一看有幫忙的,也都加入了戰鬥了當中。
“你媽了個B的,她屁股我都沒摸過,你就給我摸了!草擬嗎的,那手摸的你告訴我!”劉瑞撇著嘴,左手掐住鉚釘男的脖子,一個絆子瞬間將其撂倒。
“別打啦……!”武媚喊著過來拉架。
“你給我起開。”劉瑞甩手將武媚推到一旁,隨後扯脖子喊道:“艸尼瑪的,給我往死揍!一個也別放過!有一個算一個!”
老車段輝楊鬆還有元元這個時候也都醒酒了,拿著啤酒瓶子加入了鬥毆。最亮眼的就是楊鬆,拎著火鍋盆借著酒勁兒完全不知道危險是個啥玩應,哪兒人多,往哪兒幹!
楊鬆這十幾年中小學廣播體操的底子,那不白給,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了曠世絕學:“瞎B打!”
“嘭,嘭嘭!”
劉瑞完全變態了,好像喝完酒就變身了似的,手裏拿著板凳腿子,一下接一下的奔著鉚釘男的腦袋上刨去。
“嗷嗷嗷!”
而且這個鉚釘男的喊叫聲也極其特殊,就跟殺豬時候的豬叫聲是一摸一樣,那此起彼伏嚎叫聲,霎時間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張老三他家的豬圈裏,心中陡然而生一種莫名的鄉愁。
三四個青年,掄著板凳,奔著劉瑞腦袋砸來。
“嗙!嗙!”
劉瑞被板凳打的踉蹌了兩步,隨後拎著板凳腿子一頓瞎掄。
三分鍾以後,對方被幹到門外,而被劉瑞不知道往腦袋上砸了多少下的鉚釘男,連滾帶爬的起身,捂著被燙傷的臉蛋子就跑。
“別追了!”武媚站在門口衝我們喊道。
“槽尼瑪,你是個戰士,就給我站那兒!”劉瑞根本沒理武媚這一茬,手裏提著板凳腿子,玩命的追著。
對方本來想上車跑,但劉瑞一追過來,見人就打,所以對夥不敢停留,隻能徒步跑向大街。
“草擬嗎,能不能不追了!”鉚釘男一邊跑一邊扭頭對著劉瑞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