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不會真搞基吧?”劉瑞這時候又傻嗬嗬問到。
“搞你妹,趕緊走吧,一會寢室關門了。”我不想讓他倆知道這句話,所以馬上敷衍著說道。
孟亮雖然看出了我的異樣,但也沒追問下去,跟著我們回到了寢室。
我們學校寢室規定是不可以喝酒的,所以我們買的這些東西,要偷偷的拿進去,我們三個把那些吃的喝的全都放在了衣服裏,這樣就不會讓看寢室的老師發現了,很多住過寢室的同學都應該有這方麵經驗吧。
我們寢室是六人寢,但是一共住了五個人,除了我們四個還有一個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說起我們寢室的最後一個人,也是一個傳奇人物,聽說他是因為在寢室樓從窗戶外麵撒尿,然後正趕上他們學校校長經過,給校長澆了一臉,校長頂著尿水就跑到了寢室樓裏,把他抓了出來。然後就被開除了,後來花了點錢就轉到了我們學校。
這個人就是我們寢室的大哥,大名李德利,江湖人稱得利哥,由於他的到來,一下子就解決了我們寢室勞動力不足的問題,要不我們四個一個比一個懶,寢室根本沒人打掃,但是自從得利哥來了之後,啥髒活累活搶著幹,雷鋒在世,說實話我都有種給他送錦旗的衝動。
“你們回來了啊。”得利哥看見我們進來,從被窩裏伸出了頭。
“睡得挺早啊你。”我看著已經脫光了貓在被窩裏的得利哥說道。
“最近太操勞,累了,想早點休息。”得力哥一臉疲憊,一看就是擼多了。
“得利,我這有本黃色你看不?”這時候孟亮從他的書包裏掏出了今天上午他看的那本。
“臥槽,你不早說。”一聽到黃色雜誌,得利哥騰的一下就從上鋪蹦了下來,穿著那個已經漏了好幾個窟窿的褲衩子跑到了孟飛麵前搶過了雜誌,然後又重新鑽進了被窩。那速度,我覺得至少二級運動員水平,沒辦法,得利哥就好這口,根本把持不住。
我們把啤酒和吃的都拿了出來,把寢室門鎖上,然後就開始喝了起來,這時候我想起了得利哥就隨口問到:“得利哥,你喝點不?”
“忙著呢,別煩我”得利哥顯然不想我們打擾他。
“你們吃完別亂扔啊,待會不好收拾。”得利哥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囑咐到。
“別墨跡,看你的黃色雜誌。”孟亮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墨跡咋地?”聽到孟亮的話得利小眼睛一瞪問到。
“你是不是又**了?”孟亮笑嗬嗬站了起來問到。
“行了,你跟他逗啥,這學期你都打他多少回了?不也沒幹服嗎?”我拉著孟飛說道。
得利哥也有過人之處,抗打,皮爛肉不爛,咋打都不帶服的,這點跟劉瑞很像。
我們三個把吃的都拿了出來,這時候劉瑞看見吃的就像看見親媽似的,拿出了香腸就開始吃,我跟孟亮拿出了啤酒喝了起來。
孟飛亮情不好,一直自己喝著悶酒,我也沒搭理他,因為我知道沒到時候呢,等他喝的差不多了,他該有話說了,至於劉瑞也是一直在吃,我也不愛搭理他,就這樣我們三個誰也不說話,靜靜的喝了有半個小時。
孟亮晃了晃手中最後一瓶酒說道:“葉子,我想他了!”孟飛說完眼淚就開始滴吧滴吧的往下流。
我和劉瑞聽見孟亮的話,都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流眼淚的孟飛。
我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順手拿起了我那瓶所剩不多的酒瓶說道:“敬他一杯!”
然後我們三個把手裏的的酒都仰頭喝了下去,孟亮眼睛有點發紅,我知道那不是喝酒喝得那是哭的。
“瑞子,當初他走的時候怎麼對我說的?”孟亮看著劉瑞直勾勾的問道。
“永遠別再打架了。”劉瑞收起了平時那副不正經的模樣一臉嚴肅的說道。
“今天我們打架了,我覺得我對不起他。”說完孟飛哭的跟邪乎了。
“行了,咱們就不是什麼老實人,讓咱們一輩子不打架那也是不現實的,打就打了,沒啥對不起的。”我看著孟亮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當初他也就那麼一說,亮子你也別太在意了,而且這架我覺得沒完。”劉瑞也安慰道。
“聽說土豆後麵是吳濤,咱們把土豆打的那麼慘,吳濤肯定不能不管。”
“那葉子你說咋辦?咱們可是一年多沒打架了,現在就因為這點事就把他當初囑咐我們的話忘了?”孟亮聽見我倆的話語氣非常衝的說道。
“架都打了,還能咋地?他們要是還想打,那咱們就跟那個吳濤磕。咱也不是籃子,不惹事也不怕事,再說了,讓你現在去給土豆道歉也不現實啊。架能不打就不打,但是找上門來了,咱還縮縮著,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也得罵咱們你說說不是?”
孟亮看了看我沒說話,扒拉扒拉花生,自己開始吃了起來。我和劉瑞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說話,但是我們知道孟亮還是在意打架這件事。
我看了一眼時間,12點了,這時候寢室也快熄燈了。我扒拉一把還在找花生的孟亮說道:“行了,別想了,睡覺吧。”
就在這時候我寢室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一看完了,查寢老師來查寢了。
查寢老師也是我們學校的德育主任,學校雞毛蒜皮的像查寢的這種小事都是他管,是個四十多歲個子很矮胖胖的男的,大名陳大帥,可能他爸從小就希望這個孩子當個大帥,可惜來了我們學校當了主任,我想他爸一定很失望吧。
“全都給我站起來!”陳大帥進來之後看著地上的酒瓶還有吃的立馬臉色就變了,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