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可不行,不認識我他媽坑誰去啊?”我笑嗬嗬的回了一句。
杜現陽看了我一眼,隨後咬著牙說道:“我跟葉子認識時間不長,雖然葉子確實沒少坑我但是隻從你們後宮開業以來,最大的那個皇帝沙發我他媽月月包著,後宮開業以後我他媽就沒去過別的酒吧喝酒,禦膳開業以後我他嗎就沒去過別的飯店吃飯,為啥?因為我認葉寒這個兄弟,行了啥也不說了,這瓶酒我跟軒子幹了,以後咱們哥幾個事上見!”
“別啊!”我皺眉喊了一句。
“咋地?心疼這瓶茅台啊?”杜現陽笑嗬嗬的看著我問道。
“嗬嗬,有點……”我撓了撓腦袋笑著回了一句。
“草!”
杜現陽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後跟著紀軒倆人一仰頭,直接把手上的茅台一飲而盡。
我看著白酒順著紀軒還有杜現陽的脖子流了下來,其實我們後宮早就有人跟我說過這件事,為什麼作為利益的同一方我們後宮在前麵拋頭裏灑熱血,但是他們杜家還有紀家啥都不幹,甚至在我們後宮最危險的時候還他媽躲在最後麵?
我對這件事的看法非常的簡單,雖然我們後宮跟杜家還有紀家兩家是合作關係,但是他們兩家在H市這麼多年,他們麵對很多東西都是有所取舍的,簡單的說我們後宮就是靠著片刀起家的,如果有一天我們離開了這些東西我們活不下去,所以麵對敵人我們必須拿著刀往前麵衝,但是他們不需要這麼做,因為他們在辦公室裏麵就可以穩穩當當的把錢掙了,大學城這個項目對他們來說,有,挺好,要是沒有也不至於活不下去,但是我們後宮不一樣,我們必須靠著這個項目洗白自己的,所以我們必須拿著刀衝在最前麵,這是從這個問題的最根本角度去想。
要是從杜現陽紀軒兩個人的角度想,他們是身不由自,如果公司是他們的,他們肯定會奮不顧人的衝到我們身邊,但是公司不是他們的,他們沒辦法,他們隻能受到父輩人的限製,簡單的說,如果我也不會希望我的孩子去趟這趟渾水,畢竟這是沾邊就要掉腦袋的事,所以我從來沒有真的怪過杜現陽還有紀軒這兩個人,我覺得所有人都是為了活下去,但是人與人之間的活法不同,他們家裏給的正是我們奮鬥想要得到的。
紀軒跟杜現陽倆人喝完酒以後,又回到了飯桌上麵,我們後宮的人雖然明白杜現陽喝這瓶酒是什麼意思,但是事後誰也沒有繼續提這件事,畢竟人家酒都喝了,誠意也算是有了,我們後宮的人要是還是拿著這件事墨跡那就是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由於杜現陽跟劉瑞楊鬆三個人在,我們包間裏麵的氣氛非常的活躍,可能剛開始天道酬勤四個人還有點拘束,但是後來也就放開了,本身就沒什麼外人,所以也就沒什麼注意形象啥的,就白婉夢一個女的,但是人家有著孟亮那個護著,其他人也就不敢上前嘚瑟,飯局吃到一半的時候,大家就揭開了偽善的麵具,直接開始群魔亂舞。
後來我們喝完酒以後,劉瑞出了禦膳的的門口,原本是南北扶著他,然後把人家狗按在垃圾桶旁邊,直接跪在狗的前麵,咣當咣當直接給狗磕了三個響頭,南北攔都攔不住,劉瑞一邊磕頭還一邊哭著拉著母狗的手說:“咱倆是朋友。”
。
其實劉瑞跟狗倆對唱我覺得都不是最牛逼的,最牛逼那還得是我鬆哥,楊鬆喝多了以後出了禦膳的大門然後開始脫衣服,要不是我們幾個人攔著這個,我估計他們全脫了,一邊脫還一邊抱著一個出租車喊:“我他媽進不去……”
後來出租車司機嚇的跟他媽碰見鬼似的,一腳油門直接把楊鬆甩躺在地上,老車剛要把楊鬆扶起來,楊鬆竟然自己站了起來,然後在大街上狂奔了一會,最後抱著一顆大樹渾身顫抖的哭了起來,然後嘴上還唱著那句:“愛我別走……”
要不是我一頓大嘴巴子給楊鬆抽輕鬆了。
“這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哈……”
龍哥跟魏義文倆人一邊吐一邊看著抱著大樹的楊鬆還有那拽著母狗磕頭的劉瑞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