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到時候一定事先通知我,我會來替你接風洗塵的。”徐青檬斬釘截鐵地說。
“我在韓國,也會為你祈福。”韓佳人澀然苦笑。
千櫻雪舞卻不禁蛾眉微蹙,忍不住就問:“你還想回國?在黑街,你險些遭受綁架,此事想必你們韓家高層一清二楚,但至今為止,我都沒有瞧見你受到任何人的問候和寬慰,反倒是你們家族的人一直在催促,說是讓你依靠跟青檬和我的閨蜜關係,促成幾單大生意。他們隻把你視為搖錢樹,何曾顧忌你的死活和榮辱?”
徐青檬也義憤填膺地攥緊粉拳,很不爽地怒道:“那樣唯利是圖的家族,不要也罷!依我看,你索性趁此機會脫離得了,韓家這些年給了你些什麼?你瞧你脖頸上的吊墜,憑我珠寶專家的身份一眼就瞧得出,最多價值個三五萬罷了。你可是韓家千金啊,那是古武豪門,而你在十年前認識我們閨蜜倆時,就佩戴著它,這麼些年居然手頭依舊緊巴巴,從未換掉。佳人,你說,你究竟圖些什麼?為何依舊惦記著韓家不放?”
陳宇也不禁蹙眉,果然,在韓佳人雪膩白皙的玉頸上,佩戴著一件古色古香的玉佩,已經露出黯淡灰敗的模樣,加上有些磨損,顯然不如徐青檬和千櫻雪舞的珠寶璀璨耀眼。
而且,陳宇的第六感居然清晰感覺到它其中毫無靈性可言,充滿廉價感。
“是啊。”陳宇正色道,“我們這些日子接觸下來,我也覺得,韓佳人小姐的智慧,尤其是管理學才能,甚至不遜色我認識的一名女性董事長之下,你本該有一個光輝的未來才是,何必拴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我也知曉一個豪門,因為苛待旁係,偏愛嫡係,最終鬧得很不愉快,凡是稍微有些能力的人紛紛跳槽。那樣的豪門,活該完蛋!”
韓佳人澀聲道:“我雖然早已不想再呆在韓家,浪費青春為他們效力,徒然承受壓榨。可是,我的母親依舊留在韓家的老宅中,她罹患重疾,無法轉移,韓家隱隱將她視為要挾我的把柄,也不準許我將母親帶出去治療。何況……我這些年也沒有任何積蓄,所有的錢都貼補在高額醫療金上了。”
千櫻雪舞伸出白皙的藕臂,一把按住韓佳人的香肩,咬唇道:“佳人,你何不早些告訴我們閨蜜倆?一些錢罷了,我們姐妹倆湊一湊,私房錢輕而易舉就能湊幾千萬出來。你將來打工還我們的錢,憑你的本事,就算特別倒黴,三五年內也定然能夠償還。而且,你將贏得無限未來!”
徐青檬也意誌堅決地表態:“當然!我的所有私房錢,你都可以拿去。而且,如果亟需的話,我回家找父母借貸一些就是,他倆都通情達理,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你可是我引以為豪的閨蜜,父母也聽我提到過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