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觀戰的人群看著戰圈中的九人,個個驚駭無比。因為凡是武者都能清晰的覺察到林嶽的地武境三重的氣息,但他現在麵對一個地武境五重,三個地武境四重,兩個地武境三重外加兩個地武境二重的紀家武者圍攻而不見敗象。這樣強橫的實力,在此圍觀的人無不自問做不到。
陰虱看著戰圈中的林嶽向身前的白衣童子問道:“白衣兄,這小子怎麼這麼強?你看紀家人會不會失手?”
白衣童子也沒料到林嶽強大得離譜,他看著此時林嶽硬扛紀協一掌而反手將一個紀家地武境四重的武者打傷的情形凝重道:“的確強的離譜。如果是紀家這八個人任何一個人單獨與他交戰的話,貧道估算沒人能走過三招。”
“哼,青衣童子,你別長他人誌氣而貶損我紀家威風。你真以為我紀家的人隻有這點本事不成?”紀家大長老紀檸不滿的上前說道。
白衣童子回頭將紀檸從頭到腳快速掃視了一番不屑回答道:“紀大長老,事實勝於雄辯,別到時候你紀家人被人殺了,你這個天武境就跳出來咬人才好。”
紀檸被白衣童子的話噎得暴怒不已,他激動的指著白衣童子陰沉的說道:“白衣童子,你敢與老夫賭上一把?”
“怎麼個賭法?如果籌碼不錯的話,貧道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嘿嘿,那就將這次你我這次各自所得的二階妖獸綠妖毒蟒的內丹作為籌碼如何?怎麼,你不敢賭?”
“二階妖丹做賭注?”白衣童子摸了摸自己的下顎道:“這倒是個好籌碼。先說好,要是你紀家有人被殺了,你出手就算你紀家輸了,你敢答應就賭,否則就作罷。”
白衣童子說完將懷中的乾坤袋中的八十五顆二階綠妖毒蟒的內丹倒出,然後再新用一個空乾坤袋裝好交給陰虱後繼續說道:“既然是賭注,那有勞陰虱兄弟做個見證,同時先代為保管對賭雙方的籌碼。誰輸了誰的妖丹就歸對方所有。紀檸,你敢賭嗎?”
紀檸麵色憋得通紅,現在他騎虎難下,於是一狠心掏出同樣多的二階妖丹放在空的乾坤袋交給陰虱說道:“好,就賭我紀家那八人可以擊殺那賊子。若是老朽或者其他紀家武者插手的話就算我紀家輸了。”
“那好,一言為定。陰虱兄弟辛苦了。”
紀檸不語表示同意,這時陰虱提著兩個乾坤袋笑道:“既然二位信任我陰虱,那我陰虱絕對做到公平公正。”
說完,陰虱將兩個乾坤袋放在一起緊緊握住。紀檸白了一眼白衣童子,在他心裏,他雖然認可林嶽強大,但他可不認為林嶽能在他紀家八人圍殺中活下來。於是他再次看著青衣童子冷笑起來,在他內心覺得白衣童子就是傻,白送他八十五顆二階妖獸內丹。
就在此時戰圈突變,隻聽得紀家有人一聲慘叫。紀檸忙回身看去,隻見戰圈有一道人影的身體從中劃成兩半,迅疾向兩邊“呼”一聲飛散出去,同時還飆散出約兩三平米的血幕。戰圈的瞬間變化,無論是交戰中的人還是觀戰的人都預感不及。就在那血幕散去,紀宣怒吼聲傳來道:“爹,啊,你敢殺我爹,我要殺了你。”
不錯,剛剛被林嶽擊殺的就是紀家的紀協。紀協被殺,紀家剩下七人怒火中燒,人人看著林嶽眼中充血殺氣逼人。林嶽心中清楚,現在擊殺一個紀家人後,紀家的人會開始發力,自己麵對的壓力會很大。但林嶽也不懼,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他現在隻是用了武道殺招,他的靈武神通殺招還沒動用,恐怕連現在怒火中燒的紀家人都還沒回憶起林嶽是武靈雙修的人。
紀檸看著紀協被殺雙拳緊捏怒從心來,隻是他礙於和白衣童子的賭注不敢造次,否則他此時早已出手對付林嶽了。
紀宣暴怒,寶劍懸於身前,雙手凝印雙眼緊盯林嶽怒道:“你敢殺我爹,那我就讓你死無葬生之地,三劍無極殺。”
其餘六個紀家武者聞聲也不停留,個個將林嶽圍困在中間,他們現在必須拖住林嶽等候紀宣的殺招。林嶽有感,順勢逼退一個紀家地武境四重的武者回頭看到紀宣的手印,再感受到那讓人窒息的氣息瞬間表情嚴肅起來。林嶽知道紀宣這道神通等級不低,否則也不會要這麼長時間的準備。林嶽豈是等死之輩,林嶽順勢擋開一個地武境二重武者的劍招欺身而上,迅疾一招扣在這個地武境二重的喉嚨上,然後將這個地武境二重的紀家武者擋在自己身前譏諷的看著紀宣笑道:“桀桀,紀家小子,你不會連你紀家人都會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