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瑾和刑虎先後回答道,然後各自向對方陰狠的瞄了瞄後,各自示意自己的人向林嶽靠近,準備緝拿林嶽。
林嶽眼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官兵,於是他不再無視,而是伸出右手扣在木樁上,大喝一聲然後發力捏緊。“哢嚓”一聲脆響,被林嶽捏住的百年鐵樹樹樁被林嶽捏得粉碎。林嶽一下將碗口粗的鐵樹樁捏碎,這粗暴的一下將那些官兵和府主劉貴震住了。尤其是先前還嘲弄林嶽出不來的刑虎,更是對林嶽捏碎鐵樹樁的粗暴現實不可置信。林嶽沒有在意那些人的震驚,而是他從那斷口處走了出來。
震驚中的鐵甲兵回過神來,一個小隊長大喝一聲“殺”。小隊長話落,重甲兵個個手持利器殺向林嶽。林嶽向小隊長的兵器迎接而去,就在他剛剛擋開小隊長的長劍想要重創小隊長之時,冷不防從他斜身刺出幾道寒槍。雖然這些重甲兵的武器不是靈器,但也是堅硬鋒利無比的上好兵刃。像這種兵刃,林嶽自問還是能刺穿他的皮膚的。林嶽可不想受傷,於是連忙後退,就在他後退之時,他的後背有刀槍劍戟十幾道兵器殺來,林嶽隻得縱身飛起躲過。就在他飛起剛剛躲過那背後十幾道兵器時,此時他懸空的身體前後左右同時甩來八道鎢鋼鐵鏈。林嶽不敢被鎢鋼鐵鏈束縛住身體,連忙下墜斜落下身。就在此時,二十幾隻箭羽射來。林嶽大驚,連忙揮舞著手中靈劍形成一個鍾形劍圈擋下那些箭羽。就在他剛剛削落那些箭羽之時,他的腳下“突突”刺出兩道鐵齒來。林嶽連忙橫轉身體躲開。就在這時,四道吳鉤襲殺而至。林嶽再次躲閃......
時間約過去一盞茶的時間,周瑾看著自己的重甲兵遲遲拿不下林嶽,心中驚駭不已,喃喃道:“原來他也是地武境武者,怪不得有囂張的資本。”
看著周瑾的鐵甲衛遲遲拿不下林嶽,刑虎陰邪的盤定主意躬身對大堂之上的府主劉貴告狀道:“稟告劉大人,周衛長的兵士出工不出力,這麼久了還拿不下一個小毛孩子,這要傳出去會弱了大人您的威名的。”
周瑾聽到刑虎不失時機的打擊自己,心中大怒對著刑虎嗬斥道:“刑虎,你行你怎麼不帶人上?你再沒事找事,惹惱了本衛長現在就帶人離開,讓你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哼。”
“你......好你個周瑾,你敢畏敵逃走,你不怕朝廷發怒滅你滿門!”
“哼,刑虎,你不用威脅本衛長。本衛長是軍事長官,隻是負責杼軸城軍事防衛的。本衛長就本無義務摻和你們這種刑事大案的,就算你刑虎告到朝廷去也沒用的。”
刑虎和周瑾相互攻擊,場麵好不熱鬧。就在此時,林嶽大致摸清了這些官兵的合擊之術,他對此陣心中大為佩服。此陣若是遇上任何煉體境都能擊殺,即使是一般的地武境一重的武者也不一定能完好無損。但這些士兵單個而來看的話,大多才堪堪達到煉體境的門檻,沒想到一套合計陣法讓他們發揮出來這麼大的威力,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林嶽感歎完畢大喝道:“不和你們玩了。都躺下吧。”
說完,林嶽靈劍旋轉身前,雙手凝印將印記打入劍柄中,劍柄接受林嶽的印記後寒光大盛,然後爆發出驚天銀光,銀光再化成一把把長劍飛殺向那些鐵甲兵,鐵甲兵雖說合擊實力強悍,單兵還是極弱,他們來不及防禦,直接被林嶽靈劍所化的劍雨打中,那數百鐵甲兵個個被擊飛重重摔倒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周瑾眼見自己鐵甲兵合擊陣法被破,心中大急,連忙雙掌翻滾殺向林嶽。林嶽放棄靈劍,也雙手翻滾迎接而上。
“轟隆”聲巨響,林嶽和周瑾硬接一掌,雙方掌中真氣相撞爆破,爆炸的殘餘力量迅速四散,震動著大堂內的建築搖晃起來,許多人被震得措手不及,搖晃站立不穩跌倒在地。同時做為交手雙方之一的周瑾不及林嶽實力雄厚,被林嶽的掌力震得倒飛出去。
周瑾在倒飛途中,連忙努力穩住身體,雙腳先後落地又後退十幾步才穩定身體。當他穩住身體後,雙手抱拳對林嶽說道:“多謝壯士手下留情。”
林嶽還沒回話,刑虎一瘸一拐的走到周瑾麵前指指點點大喝道:“好你個周瑾,你盡敢當著劉大人的麵勾結賊人,你膽大包天,罪不可恕。”
周瑾無視刑虎的指控,而是徑直的走到大堂中間抱拳對上首的杼軸城府主劉貴說道:“劉大人見諒,請恕卑職實力卑微,不能完成任務。”
府主劉貴此時也嚴肅的看了看周瑾,然後再看向林嶽臉色陰沉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