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打開枷鎖(1 / 2)

(嗬嗬,之前一直都沒有說到月,隻是在開始時極其粗略的介紹了一下,那麼這一回就來說說月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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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的月,雖然身份十分的最貴,但卻很不樂意在天國的熱鬧場合出現。因此,天國很少有人見過她,隻知道天國有這麼一個公主,並且是天生絕色。

月也從來就不怎麼喜歡這個蒼白的世界,高貴的公主身份她也不會太看重,凡人向往的天國,沒有疾病和衰老,沒有饑餓的日子是那麼的美好,自由。在她看來。那種自由隻是另一種束縛,而公主的身份也隻是一副華麗的枷鎖。

如果生命隻剩下無盡的幸福,那麼也就和死了一樣吧,找不到活著的滋味,活著就要有不幸伴隨,那樣的生命才是真實的。

月從來都不喜歡有很多人陪伴,因為那樣會很拘束,隻喜歡自己靜靜的走在很少有人去的地方,但是有些事總會變的,例如...人心...

“今天,天帝要舉行宴會,為冥王賀壽,請公主務必來為冥王祝壽!”身邊的使者用標準的禮節對待她,將天帝的口諭傳到。

“回父王,月兒知道了,會準時赴宴的”標準的微笑,機械的將嘴角牽動上揚,沒有一絲絲情分的語氣,那就是這裏人和人的距離吧......‘什麼時候,可以和誰近距離的交談?’,使者轉身離開,臉上連機械的微笑都會消失,這就是這裏的生活。

宴會開始,冥王和天帝坐在上席,觀賞著天女的曼妙舞姿,吃著天國的美味佳肴,其餘的仙家和應邀到的貴族,幾人聚在一桌開心的細語,心被虛假的笑包裹著,誰也看不清。

“公主到~”一個侍官通報。眾人起身迎接,爭相一睹難得一見的公主是何相貌

進來一人,鮮紅的長裙及地,金色的領邊,看起來那麼的高貴,窈窕的身姿,在華麗的包裹下顯現的淋漓盡致,黑色的長發齊腰,黑色的眸子,放眼整個天國都極其的稀少,好像隻有她和天帝以前的一個過世的妃子才有,紅珊瑚的發簪斜插就鬢,鳳眼,朱唇,柔和的麵部曲線,耳朵上戴的是紅寶石的耳墜,不長不短,隨她的步子輕輕的搖動著,像鮮血一樣具有生命力。“父王,女兒來給冥王祝壽,見過冥王。”微笑,頷首,施禮,隻是眼中並未有笑意。又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好,哈哈,冥王,你看王的女兒如何?她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哦,哈哈,月兒,退下吧。”冥王也不斷投去讚賞的目光。天帝揮手示意月下去。“喂,那就是公主,真的是絕色啊....”“我從未見過那麼美的女子呢。”眾仙議論一片,月在眾人的議論和審視中施禮退下,找了個老遠的桌子坐下,象征性的吃了些壽品,見有仙家回府時,便向父王請辭回去,每次來這裏,總覺得隻是像一個藝術品被介紹然後擺在一旁,這樣的場合,以公主的身份出席,還真是諷刺啊。

遠處的觴的目光也被她吸引了,在天國,他沒有見過如此美麗,如此淡定的女子,而且她剛從他的身邊經過時,竟然目不斜視,宛如他不存在。而且她也不在眾仙中就席,她明明有足夠炫耀的資本,這樣的她,觴覺得隻有他才可以與她相配,那樣有靈性的黑黑的眸子,似乎在凡間見過...月走過觴的身邊,好像也走進了他的心裏。

離席回府後,立刻脫去著虛偽的裝束,換上簡單的衣著,華麗的飾物也被她隨意擱置,然後去一個人少的地方。她喜歡看下界,就像凡人喜歡看星空一樣,下界的燈火就是他們的星空,好想去那裏,隻是,那裏對於她或許是遙不可及的的吧。

這是一片白色的茶花田,在夜幕下,依舊吐露著醉人的清香,隨手摘去一朵,在手上把玩,目光投向下界,嘴角淺笑。能這樣看看,就是她的幸福了,她還能奢望什麼?站起,拈著茶花向離這十餘步的小溪走去,將花放入溪水裏,“給你一個機會,找你自己的幸福”她為茶花祝福....

一切,都映在花田裏的一個少年的眼裏,眼裏的她,真的好脆弱。月,靜靜的回到花田坐下,看看遙遠的人間。“你為什麼不開心呢,為什麼不開心還笑呢,在沒人的地方還要勉強自己呢?”月被這突然的一句話,驚住了,誰?可以看見她心裏的傷處。慌忙起身尋找,看見花田處站著一個年輕公子,嘴上銜著一支茶花,悠閑地看著她。仿佛他所說的隻是不經意間的流露。看見眼前女子麵靨如花,眼裏流過的傷感又被掩飾的淡定遮住,有些吃驚得看著他,“呦,哪有女子這麼盯著個大男人瞧的,我會不好意思的哦~”他向她這裏走來。“你是誰?我隻是看見你剛才為花祈禱,感覺你有些傷感,才想和你聊聊的”禮貌的笑笑,看不出有哪裏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