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才白癡地想起一件事情,這人如果是豬道長,那豈不就是殺害我的人其中之一,想到這,我立刻收起花癡的笑臉,擦幹嘴角的口水,怒喝道:“來者何人,竟敢闖入本姑娘的閨房,還不快滾,欠收拾啊!”
“沒聽見愛妃說的話嗎?還不退下。”瀟湘王對於我此刻的舉動貌似非常滿意,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似幸災樂禍一般。
“王爺,王妃的病可不能治標不治本啊!”那個所謂的朱道長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治本不治本?你的意思是說王妃的病沒有全愈。”瀟湘王一下焦急起來。
“回王爺,您射出的那隻箭,正中王妃的腹部,為了防止其發炎,恐有必要做一些處理。”
“那還不快點動手。”瀟湘王一下又急又怒了。
“王爺,還請無關人等回避。”朱道長毫不動容地說道。
“你們都退下。”瀟湘王立即吩咐道。
“我才不要這隻豬幫我治病,下去下去都下去,你們誰我也不想見,快去叫老蕭過來。”我胡攪蠻纏地說道。
“愛妃,老蕭是何人?”瀟湘王一臉的迷糊。
“老蕭?我父親啊!”這個死瀟湘王,都跟他成親這麼多天了,竟然連我有個假冒的父親都不知道,要不我幹脆裝失憶好了,整整他也好,原本就已經裝過一次了,充當回憶有什麼不好?
“愛妃的父親?本王怎未見過。”
“你又是誰啊,你憑什麼見過我父親,還有,你幹嘛一口一個愛妃的叫,本姑娘待字閨中,尚未出閣,少汙辱人了好不好?。”我一臉不屑地說道。
“愛妃你忘記我了?”瀟湘王的臉上呈現前所未有的失落,至少在我以複愁的身份出現之後第一次見到,而後又好似在好奇些什麼,用那種吃味的眼神望著我,從他的嘴中隱隱約約聽到:“莫非,她是……”。
“本姑娘隻是不認識你罷了,都說了不要叫我愛妃,叫我複愁,可以嗎?”我繼續一臉白癡地狡辯道。
“王爺,您還是先行退下吧,在下自有辦法讓王妃恢複記憶。還有,待會無論發生什麼事,還望王爺多加忍耐,否則,王妃性命可憂啊!”那個好死不死的豬道長竟在此刻討人厭插嘴道。
“你一定得把王妃治好,否則本王要你人頭落地。”剛剛還一臉維護我的瀟湘王,見那豬道長大誇海口說能治好我的失憶症,竟乖乖地準備退下。
“你也出去。”對於豬道長那副架式,我絲毫不甘示弱。
卻看到瀟湘王無奈的背影越走越遠,漸漸消失在了門口,我仿若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像條蔫了的黃瓜一般,真後悔裝失憶了,唉,可悲的人生啊,看來,接下來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王妃,此刻怎變得如此文靜,該不會是怕生?”豬道長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賊笑。
“唉,人生多無奈啊!”我垂頭喪氣地躺下,躲進了被窩裏麵,不願再多看這個仇人一眼。
“哦,一向自信滿滿的一代蛇王也能說出如此喪氣的話?”在頃刻間我聽到了豬道長詭異的笑聲,感覺他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
“你胡說什麼?”聽到這話,我慌亂地從被窩中竄出,可為什麼眼前出現了一張白皙的臉蛋,淡淡的檀香味,還有我的唇,似乎貼上了什麼,我的嘴,卻又好似被堵住了一般,是豬道長的唇,天啊!內心在抓狂,奮力推開他,我怎麼跟生平最討厭的豬親嘴了。
“真甜。”那個令人抓狂的豬道長竟然滿意地笑了笑。
“你…你若敢再對我無理,我就叫人了,一定讓王爺處你死刑。”我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叫,恐怕也是無濟於事吧,難道你沒聽清剛剛王爺答應了我什麼,還有,我亦相信你不會,我印象中的蛇王雖然花心,卻並不會假借他人之手報複。”他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