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喜道:“師父當真如此說。”
天心笑道:“這是自然,師父給我講解‘經’法時親口所說,何況人家風行暗地裏下了多大的功夫,你我自然不得而知,但人家有今天的本領,肯定不是平白天上掉下來的,是不是。”
風揚每日裏也勤於修煉,無奈資質有限,始終未能突破元氣境界,此時聽天心這樣一寬心,登時心下高興,心想:“不求進入元嬰境界,但求能有風行、風逸一般的功夫那就心滿意足了。”
見風揚喜形於色,天心心裏麵想道:“師父何時才能教我‘法’,就連風揚、鳳羽如今也能驅物飛行,內外皆修,下山為百姓驅魔降妖,而他這五年來,因為每日裏勤於習‘經’,師父竟然連一次外出任務都不曾給予過他,除了幫廚的日子後山砍柴,就是整日裏打坐習‘經’。”原本見風揚苦悶,如今解了對方心事,卻讓他陷入無盡的煩惱中。
見風揚已經離開,他感覺打坐實在過於無聊,便又喊住風揚道:“風揚,等我,我今天和你一起去。”
風揚轉身道:“師父雲遊四方也快回來了,你最近功課做的怎麼樣。”
天心道:“以我聰明才智,早都爛熟於心,即便今日師父歸來考教也無妨。”
“好,那我們走。”風揚笑道。
隻見風揚單手結印,一把墨綠色長劍從他背後“霍”的一聲直衝雲霄,繼而又平穩的落於二人眼前,風揚一躍而上,那寶劍平穩的似一潭秋水,連一絲波動也未曾出現。
天心不由讚歎道:“你這麒麟劍與你越來越嫻熟默契了。”
風揚紅著臉道:“你可跟緊我了。”
天心點點頭,風揚已經風兒一般飛了出去,天心凝神聚念,快步如飛,絲毫不落風揚的“麒麟劍”,他渾身膚色如常,原來,這些年的修行,已經讓他能隨心所欲的褪去那一身赤色,“火玲瓏”可謂已經與他合二為一了。
不多時,二人來到平日裏打柴的後山,二人一陣忙亂,怎奈初春剛至,許多枯木都又煥發了新芽,二人不忍下手,收獲奇少。風揚歎道:“這些年我們一直沒走出這後山,我們一味索取,如今連柴火也這般難求了。”
天心接口道:“你可知道師父不讓我們走出後山的緣故。”
“這兒人人心中都知道,離開後山,就離開了女媧補天石的庇護,有許多妖邪一直對我們臨澗虎視眈眈,這又不是什麼秘密。”風揚不以為然。
天心道:“其實女媧補天石早在師父來的時候就已經失去光彩,這後山和臨澗村,這些年一直在師父的庇護之下,如今風行、風逸所學初成,師父調配你們下山捉妖除怪,你們任何人都一起同行過,而風行、風逸二人卻從來沒有同時出行,就是因為師父如今已經把保護臨澗和這後山的重任交托給了他們二人,他二人無論如何,必定要有一人要堅守此地。”
風揚張大了嘴巴道:“我就說嘛,明明他們二人本領最高,上次師父讓去三星鎮降服那隻千年冤魂,卻讓風逸帶著紫箏和鳳羽前行,結果害的紫箏好容易修煉成行的‘金蟾蜍’也被那冤魂擊碎,當時大家都憤憤不平,明明風行、風逸二人前去就沒有這些麻煩,今天聽你一說,原來如此,看來當時大家錯怪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