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記得自己傷剛好,聽說了夢梅花,拉著穆寒和素藝偷跑去雪山找雪霓池,半道上遇到暴風雪,素藝和慕容安昏迷,穆寒一人帶著兩人下山回到皇宮,也身負重傷,在皇宮養了很久才恢複。慕容安的寒疾也越發嚴重,慕容安被寧熙辰以私自出宮打了三十大板,躺了兩個月才下床。

蕭墨把花給慕容安,將人抱在懷裏,埋頭在慕容安頸部。人回來了,回來了。

蕭墨突然無力的壓住慕容安,連同慕容安一起倒地上。慕容安拍了拍蕭墨的臉,查看了蕭墨的情況,放鬆的歎了口氣,輕笑起來,“七兒,柳慕,去,叫人送熱水進來,孫銳把蕭墨放在木桶裏,沒事,隻是累了,剛睡著,用熱水給他暖一下身子”

柳慕扶著七兒離開了,孫銳和慕容安扶著蕭墨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幾個太監搬著桶和熱水走進來,不多時霧氣充滿整個房間。

慕容安看著太監將水弄好,每個人賞了些銀兩,檢查了關好的窗戶。“孫銳,把他衣服扒了,人丟進去,我去拿些酒過來,一會兒喂給他喝”

慕容安邊說邊往外走,孫銳一臉懵逼看著蕭墨,給他脫衣服,醒後會不會把自己殺了,雖然以前自己也給蕭墨寬衣過,但是,那也隻是之前,蕭墨自從邊疆回來後就不願意讓任何人觸碰自己。

慕容安回來後,孫銳已經離開,抱著暖暖的酒,走到桶邊,蕭墨頭靠在桶邊上,臉色紅潤,慕容安倒了一杯酒慢慢喂給蕭墨,自己也想嚐一口,但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算了,好酒賞給你了。

慕容安看著已經沒有了熱酒,摸了摸蕭墨的臉,有些輕笑,將雙袖,將熱水潑在蕭墨露出的肩上,看著蕭墨身上的傷,鼻子有些酸。

房間裏霧氣散去,慕容安趴在桶邊睡著了,一隻手還在水裏。蕭墨醒來,覺得很冷,摸了摸水,已經完全涼透,看著睡著的慕容安輕笑著,應該是她把自己放在水裏,“孫銳”

“七爺”孫銳拿過一旁的浴袍給蕭墨穿上,蕭墨抱起慕容安,將手擦幹,把挽的高高的衣袖放下。“是太子妃讓人送的熱水,說是為七爺驅寒”

慕容安在蕭墨蹭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蕭墨將人放在床上,打開了一點窗戶,好讓還殘留的水汽散去,讓孫銳出去,自己也躺在床上。

柳慕站在外麵有些不高興,“太陽這麼大,這會兒就睡了,這…”

七兒笑著將手中糕點遞給柳慕和樹上的孫銳。

“大家都是伺候公主的,更何況柳姐姐和孫公子以前就認識了”

七兒年齡雖然小,但是,也知自從蕭墨來後,柳慕很少笑了,每天都很糾結,公主也是,這次離開皇宮一個月…

慕容安醒來,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蕭墨,“看什麼?你是不是傻?這個時候去雪山”慕容安坐起來理了理頭發,繞過蕭墨下了床,看著門口一臉笑意的七兒和一臉不爽的柳慕,歪著頭,出啥事了。

蕭墨已經換好了衣服,站在慕容安身後。孫銳看見蕭墨便走到一旁。

慕容安突然覺得很尷尬,現代很多小情侶吵架,都是睡一覺就和好了,媽的,自己一朵花就哄好了。

“柳慕,讓人把木桶搬走”慕容安看了看放在房間裏的木桶,和一桌子的花。

小童提著一包藥走過來,大量著蕭墨,“這就是你禍害的男人?眼光不錯。師傅說,每日一副,一副吃三次,三月後會送新藥,師傅還說,切勿飲酒,不要去打架”

小童將藥遞給慕容安,和七兒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慕容安很像揍虞書一頓,但是,想想自己打不贏就算了。

或許在很多人眼裏隻是一朵花,但是,親生經曆過的慕容安知道采摘夢梅花有多難…

“生病了?”蕭墨接過慕容安手中的藥,臉上皆是擔心。

“你要當爹了,高興不”慕容安拉過蕭墨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雖然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這裏的確有個生命在不斷長大。

“什麼?”蕭墨有些楞,臉上皆是喜悅之情。

“沒錯,你沒聽錯,你要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