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慕容安坐在花園裏發呆。穆寒些看不下,推了慕容安一把,“徒兒,回味這幾天的生活呢?”
慕容安有些臉紅,“說什麼呢,師傅”
“還不意思,你們從十三日中午進去的房間,到今兒早晨,也就是十五早晨,在此期間,七兒送過七次飯,太監送過四次水,嘖嘖嘖,都不踏出房門半步。”穆寒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慕容安,往旁邊移動了些。
“師傅,你是不是一直在門外,啊啊啊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慕容安伸手準備去抓穆寒,卻被穆寒躲開了。
兩人跑到一旁,“說吧,到底怎麼了,自從蕭墨來了,你就沒有好心情”
“師傅,今早皇兄叫我們去了禦書房,月鳴國飛鴿來信,是大太子呂勝賢來的信,說是想和傲雪國和好,呂思棉之事是朝中一個大臣弄出來的,目的是想讓月鳴國和傲雪國開戰!”兩人運功上了房頂。
在傲雪國皇宮的房頂上,可以看得見整個皇城,有些時候慕容安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虛假。
“你不信呂勝賢的話?你怕你皇兄上了呂勝賢的當?”穆寒看著眼前的風景有些感慨,雖然已經看了很多遍,但是,怎麼看都覺得太過於壯觀。
“皇兄十歲登基,由皇舅輔佐,他做了十三年的皇帝,我都看得出來呂勝賢絕非好人,更何況是皇兄。師傅,我有些害怕,我已經十七了,我還整日除了玩就是喝酒吃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助皇兄,他對我這麼好…”
慕容安埋頭在雙膝之間,她靈魂穿越過來時有二十五歲,身體十四歲。現在身體已經十七歲了,自己還是沒有查出是誰殺害了原宿主。
“你皇兄隻希望你幸福。”
穆寒的話讓慕容安更加心酸,是啊,皇兄希望的是真正的慕容安幸福,而不是我這個頂替的慕容安,身體是同一個,但,我們卻是兩個不相同的靈魂。
“安兒,下來”
慕容安看著在下麵對著自己張開雙臂的蕭墨,眼圈有些濕潤,站起來,向著蕭墨的懷裏跳了下去。
蕭墨接住了慕容安卻呆住了,穆寒呆呆的坐在房頂上。
穆寒和蕭墨看見慕容安在跳下去的那一瞬間身影消失了,雖然隻是短短的那一瞬間,卻讓兩人渾身冰涼。
蕭墨一路上緊緊抱住慕容安,心裏一直是剛才那一瞬間。
“主子,薛文來信”
慕容安看著有些不悅的柳慕很想笑,拍了拍蕭墨的背“蕭墨,放我下來,我和柳慕有事要商量,你先回去”
“我不能參與?”蕭墨微微皺眉,什麼事是自己不能參與的?
“是,抱歉,蕭墨”
蕭墨放下慕容安,看著走遠的兩人,突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她,隻知道她愛喝酒,愛吃很多東西,愛玩,除此之外,自己什麼也不了解…
“小慕,薛文說什麼?”
“主子,當初下藥之人已經查出,是柔妃!”
慕容安停下來腳步,緊緊抓住柳慕的雙臂,“真的是她嗎?小慕!”
柳慕點頭,自己知道是柔妃後也很驚訝,柔妃是蕭墨的生母,卻對慕容安下毒,雖說主子沒死,但是,也留下了寒疾。
慕容安放開柳慕,一掌打在柱子上,柱子有了些裂痕,眼中有些驚訝,悲傷和憤怒。
自己或許已經掉進柔妃的圈套之中,難道母親的死與她也有關?
蕭墨一直都跟著後麵,慕容安和柳慕離開後,有些不安。看著慕容安的一掌,蕭墨苦笑了,慕容安不論內力還是武功都不低,她在隱藏自己的武功,每次都是裝出一副弱的樣子。
慕容安讓柳慕留在落映宮,自己來到冷宮,穆寒依舊在一旁練功,慕容安向來不打擾穆寒,自己坐在一旁等著穆寒。
“丫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