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為了一個男人拋下我和姑娘走了,我不認識你!”
“你要走就走,你走啊!”晴雪說著,連忙閃到了一邊。
青鸞連忙拉住晴雪道:“好了,晴雪,你沒有經曆過感情,感情的事情是很複雜的,誰也說不清楚,隻有等你親身感受到了,才能體會到個中的滋味。”
“晴鳶,文公子,你們就喬裝打扮一番,按照我說的做,現在就離開這裏吧。”
不一會兒,晴鳶和文公子通通都戴著鬥篷,穿著蓑衣,青鸞和晴鳶晴雪登上了馬車,而文公子和方絡寰坐另一輛馬車。
晴鳶依依不舍的拉著青鸞的手:“姑娘……”
“不要再說了,莫不是你要反悔,丟下文公子,繼續當我的宮女,這樣的話你讓文公子怎麼辦?”
這番話說的晴鳶破啼而笑,青鸞掏出手帕,給晴鳶擦了擦淚水:“從今以後你是要做人家家婦的人了,可不能像宮裏那樣任性。”
“我知道,姑娘,我都知道。”
戴著鬥篷的晴鳶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隻是晴鳶再也不能親眼看見,姑娘和國師和好如初了。”
說著說著,晴雪的淚水就又來了,埋怨的看了一眼晴鳶:“之前你這丫頭還在跟我說,今後要去喝姑娘和國師的喜酒,現在你倒好,自然自己跑了。”
這話說的青鸞一愣一愣的,青鸞也不知道怎麼說,她和方絡寰之間的問題,總是她還是拍了拍晴雪的肩膀。
三人又絮絮叨叨的很久,此時時間過得是最快的,很快就到了城門口,青鸞揭開簾子,看了一眼城門口。
隻見文家的人動作還挺快,果然守在城門口,一個一個檢查,來往百姓的相貌,牆上還貼著文公子和晴鳶的畫像。
文公子倒是畫得有幾分相似,但晴鳶那個就十分的四不像了,青鸞不得不感歎古人的畫像能力,還真是抽象啊。
於是,青鸞便對晴鳶說道:“等下過去的時候,你和文公子都低著頭,接下來由我應對。”晴鳶連忙點了點頭。
於是青鸞走下馬車,晴鳶就低著頭跟在青鸞的身邊,文公子也下了馬車,跟在一行人身後。
這時,文府的家丁果然吆喝著青鸞一行人:“那兩個帶鬥篷的,你們兩個把鬥篷摘下來。”
青鸞道:“真不好意思啊,這位大哥,這是我的兩個仆人,現在臉上生了疹子,是會傳染的。”
“所以我讓他們帶著鬥篷,一來是避免其他人碰到了之後傳染,二來是怕他們兩個嚇著別人。”
家丁道:“那也要把鬥篷摘下來給我們看一看。”
白虎生的虎背熊腰的,立刻喝道:“這是哪兒來的人敢撒野,沒看到我家姑娘說的是會傳染的嗎?摘下來你傳染不說,其他人怎麼辦?”
白虎聲如洪鍾,而且很有氣勢,著家丁一下子就慫了,連忙甩了甩頭道:“走吧走吧。”
這時情願和文公子就坐上了青鸞給他們準備的馬車,晴鳶還悄悄地向青鸞揮了揮手,青鸞回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