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個人直接找到我,給了我500兩銀子,說事成之後在給我500兩”
李棟笑笑,然後問。
“那個女人很漂亮嗎?”
那個人一愣,點點頭。
“你急等錢用?”
那個人又點點頭。
“我給你幾點忠告,第一那個女人可能有問題,第二你最好別回去拿那500兩銀子,不過如果你想弄明白這件事情的話,可以偷偷的埋伏好,然後跟著他們。第三你欠我一條命”
“你肯放過我??”那個人疑慮的問。
“為什麼不肯,一個肯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冒這麼大危險的男人,不會太壞,就是太傻而已”李棟一邊笑著,一邊給他鬆綁。
“我叫許文安”他站起身子說。
“有事到京師找我,我有個稱呼,他們都叫我皇太子”李棟說。
那個人一愣。
“無論你的敵人是誰,我想那個人將來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說完,他隻拿起銀袋子走了。
“大帥,就這麼放了他?”王平不解的問。
李棟還沒有說話,王守仁接話。
“太子此舉高明得很,完全不用我們的人,就可以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哥,你太厲害了,你都沒有打他,他就什麼都說了”大牛一臉佩服的看著李棟說。
李棟看著大牛、王平他們,衝他們伸出兩個手指說。
“人一般有兩道防線,一道是肉體上的,一道是心裏上的。”
“大帥,審訊的時候我們需要都攻破嗎?”王平問。
“一般情況下不用,有些人隻要攻破他的肉體防線就行,而有些人需要攻破他的心裏防線”李棟回答著。
李棟指著普誌高“他隻需要攻破他的肉體防線就行”
普誌高看看李棟沒有說什麼。
李棟指著大牛“而他,需要攻破他的心裏防線”
“哥,我是不會出賣你的”大牛馬上搖著頭說。
“大牛,我和小鳳就是你的弱點,隻要有人用我們做要挾,你不得不說……”李棟笑著說。
“那……你說的對”大牛無奈的點點頭。
“太子,你剛才說是一般情況下?”王守仁問。
“先生,這個世上存在一類人,他們有一樣東西,這道防線你是攻不破的”說著李棟的腦海裏閃現那些解放戰爭中關在渣滓洞集中營裏的共產黨員們。
“太子,那是什麼東西?”王守仁問。
“信仰,當你擁有一種信仰,並願意為這個信仰的實現而獻身,你將無所畏懼!”李棟回答。
王守仁想想,問。
“是類似於佛教信徒那樣嗎?”
李棟搖搖頭,笑著。
“他們算不上,他們追求的東西太飄渺了,人活著的時候是看不到的”
“那什麼是信仰?”王守仁不死心的問。
“每個人的信仰都不一樣,比如說先生你”李棟盯著王守仁說。
“你心中苦苦追尋的那個答案,就是你的信仰”
王守仁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回答。
“太子你知道答案嗎?”
“我知道”
“你能告訴我嗎?”王守仁希翼的問。
“你真的希望我告訴你嗎??”李棟看著他問。
王守仁看看李棟,想了一會,痛苦的搖著頭。
“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當你很小的時候有個聖人和你說,鹽是苦的,糖是鹹的,醋是酸的,你完全相信了聖人的話,而且一直到你死你都沒有嚐試過這三樣東西”
王守仁並沒有馬上反映過來。
“哥,你說的都是什麼呀,那個聖人說錯了,鹽是鹹的,糖是甜的,醋到真是酸的”大牛不解的說。
王平他們很是迷惑的看著李棟和王守仁在那裏打著機鋒。
王守仁呆呆的看著大牛,嘴裏呢喃著。
“難道聖人說錯了?這怎麼可能?”
“不,我沒有說聖人錯了,可能聖人所處的年代,鹽就是苦的,糖就是鹹的呢,嗬嗬,有些事情你還沒有想明白,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李棟伸著懶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