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裏,我是都禦使王明的父親,告訴你家大人,擅闖民宅可是觸犯我大明律的”
那個老者高聲的回答。
外麵的人聽到是大官的家,顯然猶豫了一下,隻聽見。
“走,咱們到別處看看”
那老者舒了一口起,低聲的催促著“快點,把他們埋好”
李響和那個女子已經被完全的埋進了土裏,那些下人還在不停的往上麵蓋土。
這時忽然聽見外麵有人喊。
“副隊長,你看,這是子彈袋,是……是李響的”
“媽的,那裏麵一定有事”
“開門,開門,把門撞開”
碰,院門被撞開了。
杜威帶著巡邏隊衝了進來。
那老者很鎮定的站在李響被埋的地方上,冷冷的看著杜威他們說。
“不知各位深夜擅闖民宅意欲何為??”
“副隊長,那是李響的槍”一個童子軍眼快,指著一個下人手上拿著的火統說。
“我操,給我搜”杜威大聲的命令著。
……
“隊長,沒有?”
“隊長,這也沒有”不時有童子軍上來回報。
杜威四下打量著這個院子,隱約間聽到“嗯……嗯……”
那個老者趕忙說“我要告到你們家大人那裏”
“別吵!!”杜威大聲的說,同時低下身子,側著身子努力的聽著。
“你們就等著朝廷置辦你們吧”那個老者繼續說著。
“我tmd讓你別吵”杜威完全不能專心聽。
“就是你家大人……”那老者還在幹擾。
“讓他閉嘴”杜威下著命令。
幾個童子軍上前捂住那個老者,那幾個下人一看主人受難,想上來幫忙,其餘的童子軍立刻上前用槍托狠狠的砸向那些下人,把那些下人砸倒在地。
“嗯……嗯……”很清晰。
杜威仔細的打量著,忽然指著那個老者剛才站的地方。
“這裏,把這裏挖開,小心點挖。
當童子軍看到奄奄一息的李響時,頓時全怒了。
“我操你大爺……”童子軍們紅著眼紛紛掏出刺刀。
李響身上臉上滿是泥巴,鼻子裏麵也塞滿了泥土。嘴角還流著血。
童子軍剛把塞在李響嘴裏的破布拿出就聽見李響用微弱的聲音說。
“下麵……下麵還有一個,快挖”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
當李棟來到王家的大院時,這裏已經讓童子軍完全圍住了,他們還點了幾個大的火堆,把整個院子照得通亮,王平已經製止了部下們毆打王家的人。包括那個王老在內,王家所有的人全躺在院子裏。那個王老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風采,萎靡的躺在那裏。
已經有隨軍的大夫在查看李響和那個少女的傷勢。
李棟走到王老麵前,蹲下,揪著王老的耳朵把他提起來。
“有辱斯文……你……”王老一邊咧著嘴一邊說。
“你信神嗎?”李棟問。
“老夫一定報告朝廷……”
“啪”李棟一個甩手耳光打斷了他。
王守仁趕快上前要製止李棟。
“太……”
李棟狠狠的盯著王守仁。
王守仁蠕蠕嘴,終於沒有出聲,退下了。
“你信神嗎?”李棟再次問王老。
“你……”王老看看李棟,憤恨的說“老夫不信”
“你最好信,現在開始就信,把你知道的神都求一遍,祈禱我那個部下沒什麼事,若是我的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全家都得陪葬,包括你那個當禦史的兒子”李棟狠狠的說。
“狂妄不知的小輩……”
“啪”李棟又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站起身來。
大夫已經檢查完了,走到李棟麵前。
“怎麼樣”李棟急切的問。
“這兩個人都因鬱氣太久暫時昏迷,但脈象都很平穩,與生命無礙,隻是需要好好調養一陣”
聽到這個,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
“不過”那個大夫一轉折。
“不過什麼?”李棟一把拽住那個大夫的衣領。
“那個小子左肩膀由於傷了筋脈,所以以後隻怕不能再提重物了。”
“你說什麼,你怎麼看的病,就打了一下就傷了筋脈,你個庸醫,一定是誤診!”李棟把那個大夫甩在一邊,蹲下看著李響。
隻見李響緊閉雙眼,麵色慘白,臉上還粘著泥土。
李棟輕輕的把泥土從李響的臉上撥下。
心想他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就這麼胳膊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