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棟點點頭,大聲的對外麵喊著。
“張永,張永,找王嶽讓他給我發一批甲過來”
“是”張永在外麵應答著。
然後李棟對著王守仁鞠了一個躬。
王守仁慌忙起身。
“先生大才,我看先生就留在我這做個參軍怎麼樣??”李棟問。
王守仁一愣。
“太子,我在兵部還有差事呢”
李棟搖搖頭。
“那些差事不做也罷,隻怕是做的多了,把先生的銳氣都磨沒了,不如跟著我”
李棟死死的盯著王守仁。
王守仁猶豫著。
“這……”
李棟繼續勸著。
“先生,您在我這裏可以為所欲為,諸多想法都可以實施,一展先生平生所學,這樣不比做個兵部主事更有意義”
王守仁還是猶豫。
“臣……”
李棟著急了。
“先生,我盼先生,如玄德盼諸葛孔明,今我在此立誓,我朱厚照終身必不負先生,必不讓先生將來沒了好下場,如何??”
王守仁大驚,慌忙起身跪倒。
“臣何德何能當太子爺如此讚譽,臣願效犬馬之勞。”
“當得,當得,快起,快起”李棟緊緊的握住王守仁的手,心想。
“古人還真吃三顧茅廬這一套”
弘治18年(1505年)一月,過了春節後,京師春色已現,積雪開始消融。但天氣依舊很冷。
童子軍穿著冬裝在操場上站軍姿,台下一片肅靜,所有人一動不動,隻有童子軍不時呼出的哈氣和偶爾眨動的眼睛才表明他們是活的。
“太子,我有一事不明”王守仁問李棟。
“哦,先生有何事不明?”李棟說。
王守仁指了指站在台下的童子軍問。
“太子為何每日都讓這些孩子如此站半個時辰??古今兵書戰冊上並無如此練兵之法。”王守仁問。
“先生,你我站在這裏,時不時的還可以來回走動,半個時辰尚且感覺這麼難受,想必校場上這些孩子如此一動不動的站著會更難受吧。”李棟說。
“沒錯,這些孩子挺直腰板,全身血脈不暢,他們會很冷的”王守仁說。
“這些孩子雖然很冷,卻沒有一個敢亂動的,這就是軍人的服從性,這就是紀律性。而且這麼做可以鍛煉這些孩子的毅力,我想有時候戰場上拚的往往是誰能堅持到最後。”李棟說。
王守仁點著頭。
“此法甚妙!!”
李棟笑笑,心想,這個法子是毛爺爺用來訓練解放軍的能不妙嗎,解放軍能夠戰無不勝,當者披靡,靠的就是軍隊的服從性,紀律性。
李棟經常看到以前的電視上演,某位首長說:“你部必須在幾點前拿下某高地”下麵的人幹淨利落的回答“保證完成任務”至於打這個高地有什麼困難,要死多少人,全都不在乎,隻要完成任務就行,對領導的決斷從不懷疑的執行。李棟也希望自己有這麼一隻部隊。
這時一個護衛上來低聲和李棟說。
“大帥,張永回來了”
李棟派張永回宮打探消息去了,自打在兵部聽說有叛亂,李棟心就癢癢的,李棟現在的心態就好像網遊裏到處尋找boss練級的主角一樣,這麼一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怎麼樣?”李棟問張永。
張永跑得氣喘籲籲的。
“太子爺,是文安叛亂,據說是一個叫劉大疤子的複叛,文安縣城已經讓他占領了,知縣陳治平已被亂賊所殺,文安縣周圍的幾個莊子也遭了災。”
“朝廷怎麼說,打算派誰去”李棟問。
“朝廷還沒有決議,兵部的意思是從宣府調2500邊軍來剿匪,內閣有人說從河間府調5000衛所士兵來剿匪。還有些大臣建議還是招安。還有……”張永仔細的向李棟稟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