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李棟說“要不咱就練練?”
那個疤臉很詫異的看著李棟,完全沒想到李棟會這麼回答,而李棟還隻是個孩子。
李棟一邊看著他,一邊慢慢的從衣角撕下來一塊布條,纏在右手上。
沒回頭,對大牛說“一會哥對付兩個,你對付兩個”
“嗯”大牛在後麵回答道。
李棟平靜了呼吸,慢慢的調整呼氣和吸氣的節奏,忽然李棟把銀袋子甩向旁邊一個潑皮,正當大家都愣神的時候,李棟一個箭步就衝向了那個賊頭。一記左勾拳。
那個賊頭明顯也是打架打多了的主,用手一擋,可惜,今天這哥們出門沒看黃曆遇上李棟了,李棟把布條纏右手上了,用左手打你算怎麼回事,假的,右手一個上拳,重重的打在那個賊頭的左腮上。
然後李棟快速的左右擺著身子,在那個賊頭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先是往左一晃,接著又一記右勾拳,然後用雙手按住那人的頭,緊接著抬起膝蓋一頂,明顯能感覺到那個賊頭的鼻梁骨碎了。
正當李棟還想找下一個對手的時候,發現除了一個潑皮傻傻的拿著李棟的銀袋子之外,其餘的都躺在地上了哼哼唧唧的。
大牛不知道從哪找了個棒子,正抗著棒子走向那最後一個潑皮。那個潑皮當時就跪那了,雙手舉著銀袋子,不住的磕頭“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行啊,大牛,我這費勁巴拉的才弄倒一個,你這一劃拉就幹倒倆,練過??”
“嘿嘿,在鄉下跟人學過點武藝”大牛憨憨的笑道。
把銀袋子重新係好,走到那個賊頭麵前,蹲下來,那個賊頭明顯已經被打怕了,向後縮了縮,臉上一片狼藉,反正找半天沒找到鼻子,提著那個賊頭的耳朵拉近了點。
“我住在……嗯……過兩天街就是”李棟用手隨便指了指遠處。
“爺我就住那,不服的話多找幾個來,還有下次再讓爺看到你偷東西,以後這倆爪就隻能留一個,聽著沒”
“唔……唔……”沒鼻子真可怕,這怎麼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滾吧”李棟踢了那個潑皮一腳。
隻見那幾個人用百米劉翔的速度消失在李棟的麵前。
爽,打了人還不用擔心回家在被揍一頓,這感覺,一定要慶賀慶賀。
李棟愉快的對大牛說:“走,咱回家”
“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李棟挎著大牛的肩膀歡快的唱著歌。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
晚上吃完晚飯,拉著大牛想出去看看古代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可是大牛把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
“哥,晚上要宵禁的。”
“宵禁?宵什麼禁?”
“宵禁令”在古代很普遍,在明代叫“夜禁”,規定明確,一更三點敲響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點敲響晨鼓後才開禁通行。二、三、四更在街上行走的,苔打50下;疾病、生育、死喪可以通行。古時候的一更為現在的晚上7點到9點,所以說晚上9點到淩晨三點在外麵瞎溜達的會被打屁股的。(很好,旁白哥你解釋的很不錯,你可以走了。)
我靠又讓中國的電視劇給毒害了,很多古裝影視劇經常有男男女女夜裏在逛大街的鏡頭,花錢月下的很是浪漫,李棟還以為,古代是夜店林立,人潮湧動呢。這些電視劇拍得也太不靠譜了。
7點多就讓李棟睡覺,這事鬧的,我怎麼睡得著啊。
不對呀,那些青樓、賭館什麼的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嗎?剛想問大牛,發現這小子已經會周公去了。
“春心蕩漾啊,有空一定要搞明白不可,怎麼也見識見識明代的紅燈區”李棟暗下決心。
迷迷糊糊的李棟也睡著了。
俗話說睡得早起得早,這話真沒錯,天剛亮李棟就說什麼也睡不著了,在院子裏咿呀嘿呦的做了幾個俯臥撐,然手跑出了院子沿著路在周圍慢跑,古人起得真早,在地攤上吃了份豆腐腦,還給小鳳和大牛買了早點,回來的時候趙叔正準備練攤呢。
“趙叔,這是10兩銀子你先拿著,給這院子添點東西,攤以後就別練了。”
趙叔顫巍巍的接過那10兩銀子。
“這……這……哪來的這麼多錢?”
“放心吧,沒偷沒搶,您就放心花”
“看這院子裏缺什麼就買,還有給自己也買兩套像樣的衣服”
趙叔還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大牛,大牛,這都幾點了還不起”李棟掐著腰在院子裏喊著。
“哥,怎麼了”小鳳揉著眼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