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由原本就陰沉,此刻就更加陰沉,幾乎滴水的地步,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
“住口!”
突然,他終於忍不住,大聲朝他們怒喝一聲,道:“他大爺的,你們當老子存不存在的,趕緊滾,給老子留下所有貨物!”
唰!
話音剛落,禹都商隊的護衛卻突然向前衝了過來,盡數護在趙季平的身旁,手中的劍形法器握得緊緊的,雙眼警惕的盯著一眾黑衣劫匪,特別是對方的頭兒刀疤臉。
“喂,你這土匪滾才對吧!”趙思穎再一次不知死活的開口,激怒了刀疤臉黑衣人。
餘星海看了她一眼,暗自搖頭,也不知其真的笨還是沒有看清在場的情勢,如此激怒對方,憑對方的人數與實力,禹都商隊的所有人討不到任何好處!
也許,她認為有一個了不得的老爹罩著,便可以為所欲為,可是她卻忽略了一個致命的缺點,刀疤臉也是與她老爹同一等級的修士,一旦被對方纏住,恐怕沒人再能顧及她分毫。
“住口!”趙季平臉色再次大變,回頭對她怒喝一聲,道:“你給我回去!”
趙思穎第一次見老爹對她發如此大的怒火,內心的那一絲刁蠻的性格頓時使她頓時就衝昏了頭腦。
酥胸向前一挺,嘟囔著嘴,開口大聲反駁,道:“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我要讓這些賊子好看,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打劫!”
“你...”頓時,趙季平被她的話氣得胡子都在亂顫。
而這時,趙思穎卻突然轉過身,將怒火撒在餘星海的身上,大聲對他怒喝,道:“你...給本小姐回去,別再這兒礙手礙腳的。”
餘星海看著她的模樣,簡直無語,心中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還真的很聽話的往回走。
看著他終於識趣的走開,趙思穎終於感覺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不過當她回頭看向一眾黑衣劫匪之時,臉上的神情又陰霾了起來。
然而,於此同時,刀疤臉卻三番兩次的被趙思穎激怒,如今他真的忍無可忍了。
隻見他抬手一招,身後的幾名築基期黑衣人走了上來。
“大哥,有什麼吩咐,你盡管使喚我等!”幾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對他,恭敬的說道。
“給老子對付那批商隊護衛,其他人分出一部分,給老子活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老子今日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誰知,他話音尚未落,趙思穎已然衝了過去,手持三尺青鋒孤身闖入黑衣人群中,不知天高地厚的與那些煉氣期黑衣劫匪纏鬥在一起。
趙季平臉色頓時大變,時至此時,他已然沒有了任何退路,隻為與眼前的這批劫匪纏鬥一番。
其實,此時他異常後悔將她帶出來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所有禹都商對之人聽令,竭盡全力保護貨物以及在下千金!”說著,其手中的法寶已然出手,朝刀疤臉激射了過去,法寶化作一道虹光同時激射了出去。
瞬息之間,場麵大亂,禹都商隊的人與一眾黑衣劫匪纏鬥在一塊兒,唯獨餘星海一人站在不遠處,負手而立了起來,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們的打鬥。
不過,私底下,那十枚針形法寶已然被他扣在手中,隻要禹都商隊的其中一人有危險,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這就是為了報答中年男子對他的救命之恩。
“嚇...賊子,去死!”熊熊的怒火,使趙思穎手中使出的劍法異常狠厲,往往每次出手都逼得一眾黑衣劫匪紛紛退避。
不過,這也不過是表麵的假象而已,充其量她隻不過一時由憤怒轉化為一股子狠勁,一但時間久了,她必然會因為靈力消耗過大,而後勁不足,屆時落敗在所難免。
餘星海觀望了她片刻過後,分析出這個結果,便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暫時來說,她的安微還不至於讓他擔心。
反倒是其他商隊成員,由於雙方的人數懸殊,加之實力普遍沒有對方高,因此幾乎每個煉氣期修士都險象環生。
不過,常年在道上行走之人終究有些打鬥經驗,雖說對方的修為都高,但是他們不與對方硬碰硬,隻是周旋著,等待築基期修士收拾了對手後,等待救援。
這一打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期間黑衣劫匪死傷了不少人,而禹都商隊的人隻是受了點傷,卻並未出現一個死亡的人。
這時由於餘星海適時出手的緣故,在禹都商隊人員出現生命危機之時,暗中利用針形法寶救他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