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平常未出嫁女子的閨房是不允許男子進入的,更別說睡在其床榻之上了。
急忙下了床,看了看房間內的陳設,發現在床邊的一頭有一梳妝台,上麵放置著一些簡單的梳妝用具,除此之外有一張粉色茶幾其周邊擺放著幾張薄團,似乎用來落坐而用的。
房間內的家具不多,但全都擺放得井然有序,且一塵不染,看得出住在此的女子是個很勤快且愛幹淨之人。
此時,餘星海自然不知這裏是雲煙台,且自己剛剛躺在若傾城閨房內的床榻之上。
不過,他在古道宗也就認識認識若傾城這麼一名女子,而且此前又曾與其在一起,因此他內心還是有所猜測的,隻不過他有些意外而已。
打量了一會兒後,他收回了目光,站在原地體內神識內視了一下,發現此時他的靈力早已盡數恢複煉氣五層,且比此前更為鴻厚了一點,受傷的身體也在療傷聖藥的滋養下恢複如初。
此時,已經入夜,外麵夜空星光點點,餘星海神識往外麵掃視了片刻,便發現若傾城獨自一人站在青石天台上,昂頭看著夜空怔怔的出神。
輕輕的打開了房門,輕手輕腳的走向大廳的門口,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生怕驚動了正在出神的若傾城。
若傾城站在雲煙台之上,背著雙手看著夜空的星光,或許是看得太入神的緣故,並沒有發現餘星海已然醒來,且已走出雲煙台站在其後不遠處。
餘星海站在其身後久久都未出聲,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女子。
修仙千年,他還是第一回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一名擁有絕世容顏女子的背影。
這一刻,他的內心輕輕浮動了一下,原本極其穩固的心境居然鬆動了一絲,出現了一絲裂痕,但這一切他如今卻沒有發覺絲毫,不知不覺中他的心神已經沉浸在了眼前這個女子的世界中。
這一刻,他發現這個世界,或許在追求長生的道上可以擁有此前他從未留戀過的世俗情緣。
都說紅塵滾滾,不羨鴛鴦隻羨仙,然而此刻他卻覺得世間一切皆為道,所謂道法自然,也許就是長生之道的最高境界。
兩人站在雲煙台上齊齊仰望夜空,看著夜空的繁星,心中浮現著各自的心緒。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傾城回過了神,猛然發覺餘星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自己身後,整個人頓時就驚訝了一下。
“星海,你已然醒來了啊!為何出來也不說一聲呢?”若傾城對其柔情似水的說道,語氣之中多了一絲情感波動。
此聲一出,本來也思緒連連的餘星海頓時回過了神,對其微笑著,說道:“我觀師姐靜觀夜空,不敢打擾因此就沒出聲!”
“噢!”若傾城嫀首一點,隨即問道:“你的傷勢恢複了沒?”
“回師姐的話,我的傷勢已然盡數恢複,多謝師姐的關照和關心!”
“不必言謝,在你師姐這裏無需如此客氣。”
“嗯!”餘星海點了點頭,隨即笑了笑,好奇的開口問道:“師姐,剛剛我觀你心緒浮動,不知你在想什麼呢?”
此言一出,若傾城精致的臉蛋之間頓時爬滿了一片緋紅,感覺自己的臉蛋有些發燙的她,急忙側身轉向一邊。
心境浮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卻並未回答餘星海的話,而是對其問道:“那你剛剛心緒也在浮動,你又在想什麼呢?”
餘星海看著她的舉動,再次笑了笑,隨即緩緩的走到其身邊,站在雲煙台的邊緣處,向遠方望了望,良久才道:“師弟我在想該何去何從!”
聞言,若傾城臉色變了變,問道:“星海,難道你打算離開古道宗不成?”
餘星海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至少暫時我沒想過離開。”
若傾城聞言,內心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也恢複了正常。
“星海,我有一事相問,不知你是否如實回答師姐我。”
“師姐,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你是不是恢複記憶了?”
“是的!”
“那你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來自哪裏了是嗎?”
“嗯!”
“噢...”若傾城突然應了一聲就沒了下文,而餘星海則突然看向她。
“師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嗯,師姐知道你並非池中物他日定能金鱗化龍!”
“嗬嗬!”聞言,餘星海卻是突然無奈的笑了笑,隨即背起雙手,抬頭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頗為感慨的念道:“太古秘境墮凡塵,三生石畔無往生;敢問蒼天今何在,踏遍紅塵續前緣。天台雲煙摘星處,我欲飛仙問長生;此生若得紅顏傾,萬載千秋醉紅塵。天道枷鎖億萬載,吞天威震域外天;冥冥之中天注定,諸天萬界至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