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星海聞言卻是眉頭一挑,道:“這位是盧執事是吧,好,那在下就問問你,所謂的人證物證具在,人在何處物證又再何處?”
“哼!”聞言,盧晉心中頗為不爽,對方竟然在他麵前自稱在下,絲毫不將他當前輩看待,於是冷哼了一聲,道:“人證自然是申屠師侄,而物證自然就是其左側心口處的那道傷口。”
“此話有些信口雌黃,說不過去吧?”餘星海卻是一笑,道:“證人是其本人,傷口也毫無一絲痕跡指向在下謀害他留下的,難道你不覺得不符合常理?”
盧晉一瞪眼,喝恕道:“還敢狡辯,證人是本人有何不可,還有那傷口不是你謀害申屠師侄留下的,那還會是誰留下的,再說申屠師侄怎麼可能無故冤枉你?”
餘星海又是一陣冷笑,道:“盧執事,如你所說本人可以作證的話,那在下豈不是也可以胡亂掐一個不爭的事實來汙蔑申屠劍謀害在下不成功呢?”
“口尖舌利,你以為你這道說辭就能蒙蔽過去麼?”盧晉卻是對他冷笑道。
餘星海聞言也冷笑一聲,對其諷刺道:“在下看你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汙蔑在下,哼!恕在下不奉陪,請回吧!”
餘星海說完看了申屠劍一眼,緩緩的轉身準備回到茅屋內,而此時的盧晉不但麵色陰沉,且眼中閃動著狠厲。
申屠劍觀其臉色,猛地轉過身,對身後的一眾外宗弟子,開口大聲慫恿,道:“餘星海不但謀害同門,且目無尊長,各位師兄弟們,速速將此宗門叛徒捉拿,以宗規問罪!”
此言一出,所有外宗弟子看著餘星海的背影麵露不善之色,快速向前踏出,向其包圍而去,轉瞬間便將他圍得水泄不通。
餘星海猛地轉過身,看向盧晉與申屠劍眼眸深處閃過一道厲芒,冷聲問道:“怎麼,理說不過,還想來強的不成嗎?”
話音尚未落,申屠劍卻對所有人大喊,道:“師兄弟們,別跟他廢話,這小子狡詐得很,還是速速將他擒下再說。”
此話一出,所有外宗弟子體內靈力湧動,一副動用法術的模樣,而餘星海不再跟他們廢話,大手一招被他放在茅屋內的玄鐵飛劍連同劍匣一起飛了出來。
鏘!
寒光一閃,玄鐵飛劍出鞘。
見其法寶都拿出來了,盧晉借機怒喝一聲,道:“所有外宗弟子聽令,給我拿下這個宗門叛徒!”
有了盧執事的這一聲下令,外宗弟子再沒什麼顧慮,體內靈力湧動,手裏掐著法術就準備動手。
這些外宗弟子的修為普遍都很低,基本上都是煉氣一二層的樣子,而最高的也隻不過是三層的修為,與申屠劍的修為相差無幾。
餘星海冷笑一聲,手中玄鐵飛劍猛地向四周一掃,發出一道強勁且淩厲的氣勢,圍著他準備動手的一眾外宗弟子被這個氣勢嚇得手中的法術一頓,靈力盡失人也急忙後退連連。
“什麼...這餘星海的修為為何如此高,竟比申屠師兄(師弟)的修為還高,不是說隻有煉氣一層的嗎?”
一眾外宗弟子內心充滿震驚的同時,倍感意外,而站在盧晉身旁沒出手的申屠劍感受著這股淩厲的氣勢,眉頭不禁一皺,頓時露出不敢置信,震驚的神情。
這氣勢遠遠就不止煉氣一層的樣子,剛剛隨意感應了一下,發現其威力甚至比他煉氣三層發出的氣勢還要高三分,如若讓他也如此隨意一揮法寶的話,絕對不可能散發如此強勁淩厲的氣勢。
如此他能不震驚嗎?
半個月前他才突然發現對方成為了煉氣一層的修士,可半月不見居然成為煉氣四層了。
這到底是人還是妖孽?
為何修為能夠提升如此之快!
餘星海看著倒退露出一絲懼怕之色的一眾外宗弟子,露出冷厲的眼神盯著他們,冷聲問道:“怎麼,還要對在下出手嗎?如若再不知好歹的話,休怪在下不念同門之情!”
“小輩,你休得狂妄!”
觀其修為竟然如此之高,盧晉隻好自人群之後走了出來,對其厲喝道。
雖說他並明白其修為為何與申屠劍所描述的不同,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以他煉氣九層的修為,哪怕其修為再高兩層也無所謂。
盧晉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外宗弟子同一時間後退,給他騰出了足夠大的空間,此舉有的是懼怕餘星海早就想後退,有的確實礙於盧晉的威勢,因此後退就順理成章仿若早就商量好的一樣。
餘星海站在盧晉的對麵,高昂著頭顱,眼中沒有絲毫懼怕之色,甚至有幾分挑釁的意味在其中。
以他仙界大羅金仙的性子,何時懼怕過區區一名低階修士的威脅了,哪怕今日受重傷,他也要證明給對方看,自己並非人人揉捏的軟柿子!
“要對在下出手就直接出手,何必那麼多廢話?”他卻是對其蔑視了一眼,冷笑出聲。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