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厚顏無恥的陳宙恢複了表情,古銅色的臉頰露出一個‘小子,全靠你了’的笑容,繼續道:
“總之,你小子平時多幫我整整,撇開女教官不說,女兵那邊的訓練必須得跟上。”
“……”
路水查忽然有些蒙逼,看陳宙平時粗魯搞事逆長官的模樣,沒想到這方麵還是挺純的,實在是意外。
不過,為了讓女兵與男兵配合,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陳宙的責任心也是值得稱讚,隻是……整整?咋整?
講道理,路水查這個性格,主動找別人的情況實在是少得可憐,陳宙找自己的確是信賴的體現,軍校軍人和武裝軍人之間的矛盾他也是有所耳聞,讀書人對大老粗的等級壓製是一回事,可,如此強勢的陳宙都能被壓製,其餘教官基本上不用期望。
這種情況,半個弱雞的自己又能幹什麼?嘴炮出奇跡?
看見路水查投來奇怪的目光,陳宙就像針紮一樣炸毛起來,一拍桌子,吼道:
“你小子什麼意思?我跟你講,老子這臭脾氣,隻是擔心打傷女兵不好聽而已!軍人的事,能叫事嗎!”
——哦,原來你還擔心名聲啊,放心,你早就臭名遠揚了。
內心吐槽著,可路水查實在是迷茫,孤僻的他的確無從下手。
激動完畢,陳宙看見路水查迷茫的表情表示理解,可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你隻是下屬,開口道:
“我不管,也不求你解決一切,那娘們我慢慢炮製,你多多少少幫襯一下,你們文化人有得是手段解決,剩下的,女兵那邊你負責,誰叫整個新兵營就你和女兵營有些關係,不整你整誰?當個傳話筒多好,多少人求之不得……”
“不好吧……”
引人矚目不是路水查的作風,上次打個招呼就引起轟動,擔任這個隱性職務還不得被推上風口浪尖?
活多、無利、遭人記恨,多傻的活啊。
正當路水查想要拒絕的時候,陳宙忽然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陰陽怪氣道:
“軍隊內不許談戀愛。”
“蛤?”
一臉蒙逼,路水查表示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嘖嘖嘖,你小子……”
滿臉鄙夷,陳宙此時的目光就像在看待階級敵人一般,對待這種三十多歲的中年單身狗來說,這種‘裝聾做傻’的行為傷害爆表。
“什麼意思?”
撓了撓後腦勺,路水查有些迷茫,在他眼中,自己的確沒有做過什麼,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小夥子,你這樣是不行的……”
陳宙吹著口哨從上到下打量著路水查,看見他消瘦的模樣搖了搖頭,可是仔細一想,心中不由的感到氣餒,傷感道:
“你和那女兵的事都傳到教官耳朵裏了,年輕是好事,多注意點,克製點,那姑娘的身材…哎呀呀,我不是很懂你們年輕人。
“……”
說到這個地步,再加上陳宙那鹹濕的目光,路水查終於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好尷尬。
說實話,路水查自認沒有做過什麼,自己是什麼性格他自己清楚,靠著一些身體調節的本事,雄性荷爾蒙早已經被自己控製到極點,自持的他兩個多月下來,撐著這個少壯的身體就連自我發電都沒有做過。
當初同居的時候都沒有主動出手,一直以來就連牽手都沒有發生過,實在很難理解他們究竟是怎麼誤會自己。
好吧,想想軍隊饑渴的風氣,路水查很識趣的沒有說話,解釋隻會越抹越黑,沉默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看見,路水查‘默認’了,至今還是老處男的陳宙忽然感到心中一陣陣劇痛,手中的燃燒殆盡煙頭無聲渲染著,麵孔上猙獰的刀疤仿佛低垂下去,剛想開口,卻說不出話,隻能默默的點起一根香煙,目光漸漸出神。
許久。
隻見陳宙抓狂的一拳砸在床鋪上,厚實的實木床板一陣崩裂,炯炯有神的雙瞳充血而瞪起,眼球布滿血絲。
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恐怖氣息,憤然道:
“女兵那邊你全權負責,沒的商量!”
說罷,陳宙站了起來,驅使著黑熊一般的身形走出宿舍,離開時奮力一巴掌扇在防盜門上,頓時一陣龜裂,嚇得隔壁班的新兵大氣都不敢喘,飽受摧殘的身體下意識的戰栗起來。
——永遠不要低估一條單身狗的破壞力,尤其是突破三十歲的,那不叫狗,叫獒……
PS:諸位,我仔細想了想,二十五均定真是廉價。
不過,事已至此,能不能逼我雙更還得看你們的努力,相信我的節操,人數不夠,你們湊夠五十塊紅包,兩者達到一個,我就去當腦漿炸裂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