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嗯。”木朝顏笑著道,“隨便是誰,但是有一個條件,必須讓人知道你的靈力很強。”
木舞傾眉頭微皺,“為什麼?”
“你按照我說的做。”她冷笑一聲,“如今,我可不想還有人能欺負我們木家的人。”
木舞傾知道她說的是孫城,原本還準備勸她不要在意,不過看木朝顏那副模樣就知道肯定是很在意了,也就不勸了,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的。再者,她也是看那個孫城很不順眼,她去術教聽到的那些傳言,就知道這個孫城已經很不像話了,再不好好的教訓一下他,估計孫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第二日,比試再次開始。
第一個出場比試的就是袁天竪和秦舒然。
袁天竪還是一身黑色的鬥篷,渾身都隱藏在黑色之中,秦舒然則是一身清爽的醫教弟子的裝束,他臉色淡然靜靜的站著。
“抽簽。”
袁天竪一副高傲的模樣看著秦舒然,“你先去。”在他心裏,木朝顏的徒弟早就是草包了,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可比的了,他連木朝顏都能贏了,更何況是木朝顏的徒弟了。
秦舒然走到前麵,直接伸手抽簽,拿出來一看,“死簽。”
“死簽,便是各自對方的身上下死手,但是限製於醫術,無論是用什麼醫術,隻要是能讓對方死,便算贏。時間依然是半個時辰。”
“秦舒然的手氣挺好的啊!”高紅嘲諷的道,一出手就抽到了一個死簽。“師父……”她順著木朝顏的眼睛看過去,是那個尤鷺,尤鷺彎著腰身,一雙狹長的眼睛看著台上,那雙眼睛仔細一看讓人很不舒服,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算計和陰狠。
尤鷺的視線和木朝顏的對上,木朝顏心房微微一縮,她突然出現了一個錯覺,仿若這個叫尤鷺的人好像比袁天竪更加的難產,她是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她側過身對清音說道:“這個尤鷺,什麼來曆?”
清音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據說是……是他主動找到皇室的。皇上就安排他過來了,目前為止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尤鷺之外,再聽不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多少歲,不知道他從哪兒來……什麼都不知道。”
木朝顏點了點頭,對著站在旁邊的韓正南道:“你幫我把季乾飛叫過來。”
韓正南走到季乾飛的旁邊小聲說了幾句,季乾飛看向木朝顏,木朝顏對著他點頭,他才抬腳走過來。
木朝顏起身,示意外麵。
“師父,你不看啦!”
“舒然肯定會贏的,沒有什麼好看的。”她現在擔心不是那個叫什麼袁天竪的,而是這個叫尤鷺的,她心裏有點兒少有的忐忑,這種忐忑她自己走不知道為什麼。
季乾飛跟著木朝顏一路到了一條林蔭小道上,木朝顏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遞給他說道:“吃了。”
“……”季乾飛拿在手上,看了看道,“你不信我?”
“不。”木朝顏開口說道,“那個尤鷺不簡單,你把這個吃了,我……不想見到有人輸在了這場比試上。”
季乾飛看著臉色冷靜的木朝顏,突然開口問道,“你是擔心我?”
“是。”她不回避。
季乾飛想了想,“好,我吃。”他抬頭把藥丸吞下去。
木朝顏再次開口囑咐道,“那個尤鷺可能……才是真正和天風有關係的人,你一定要當心。”
“我知道。”
比試的台上。
秦舒然冷眼看著點燃了熏香的袁天竪,嘲諷的笑了一聲,還當他有什麼能耐了。他便覺得很是無趣,抬手從懷裏掏出十根銀針,齊齊的朝著袁天竪發射過去,袁天竪翻身躲過銀針,那銀針穿過了袁天竪的燃燒的熏香的香爐,香灰四溢。
袁天竪後退一步,另一隻手,朝著秦舒然投擲出幾顆毒藥……
場麵上一時煙霧四起,圍在外麵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場內的情景。
“這雲裏霧裏的,哪兒看的清楚啊!”
“就是……要不用靈力把這迷霧都吹散了吧!”術教的人有人開口道。
“你啊,不懂就別開口,這迷霧不是一般的迷霧,你若是用靈力吹散,隻會越吹越多,而且越吹毒性越強。”醫教的弟子解釋道,說完,鄙夷的看了一眼術教的弟子。無知真可怕!
術教的弟子被這醫教弟子的嘲諷的眼神看得刺激到了,卻也不敢太多放肆了,原本是覺得醫教沒有什麼用處,可是看了這幾場比試後,他還真覺得醫教的人心腸一定比尋常的人心腸要硬一些,不然怎麼能做到下這麼狠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