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我。”滕蘇白緊緊的摟著她,“我……我母親來了。”
“你母親?”
他點頭,然後臉色有些不好,似是落寞,又似是傷心,還有一些害怕,這樣的情緒在他臉上轉了一圈,他才開口說道:“朝顏,我怕,她來了你就不喜歡我了。”
這是什麼鬼邏輯,“她是她,你是你。”
“可是,她能讓所有的人都不喜歡我。”滕蘇白滿臉嚴肅的說道,“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朝顏,我隻在乎你。隻要你喜歡我就夠了。”
“那這個和你說的……做你的女人有關係嗎?”
他的臉稍微紅了紅,眼神卻是異常的堅定的說道:“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誰說的?”
他又不說話。
木朝顏其實也能猜到,大概是他身體裏魂魄的意識,他察覺到了,所以才說出來的。“就算是我做了你的女人,我要是想要離開你,我還是會離開的。”他今天特意這麼浪漫的帶她來這個有情調的地方,就是為了讓她……做他的女人,這手段也不算是拙劣。還好沒有直接闖進她的房間。
想了想,若是以前的滕蘇白,說不定會這麼做的。
滕蘇白因為她的話臉色不好,“我不準你離開我,你要是離開我,我就……我就……”
她看了他一眼,“就怎麼樣?”
“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這話他雖然是帶著著急的語氣說的,可是木朝顏心裏卻是再一次的肯定了,就算他身體裏的魂魄被封印了,其實性子差別並不是那麼的大,現在這個傻氣的滕蘇白,隻是他性格的某一部分的放大版。她笑了笑,感覺像是精神分裂症一樣。
他著急的捏著她的肩膀,看著她,“朝顏,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伸手握著他越來越用勁兒的手,解救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她從來沒有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因為從她第一麵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一個極其殘忍的人。
滕蘇白有些頹廢的垂下肩膀,低聲道:“我就是這麼沒有用,隻能用這樣的話逼迫你。”
她撲哧的笑了出來。
他驚訝的看著她,朝顏很少笑成這樣的,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淺淺的笑,像今天這樣,滿眼滿麵的都是笑意,真是難得一見,“朝顏,你笑的真好看。”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看著她嫣紅的嘴唇,低下頭就親了上去,木朝顏沒有抵抗,任由他親吻著她的嘴唇,甚至慢慢的開始回應他。
他伸手一把按著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追逐著她的……
直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滕蘇白才猛地放開了木朝顏,卻還是緊緊的摟著她。
“少爺,上菜了。”外麵的店小二喊了一聲。
“嗯。”他出聲應道,聲音格外的沙啞。
小二低著頭,把菜上齊。又快速的離開,像是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一樣。
滕蘇白卻還是摟著她,“朝顏。”
木朝顏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兒,她學的是醫知道此時抵著她大腿的是什麼,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她一點兒都不在乎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會發生關係,因為那個東西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她也一點兒不在乎。
可是……她不想讓他抱有這種想法和她發生關係,來維持安全感。
“吃飯。”她輕聲道。
滕蘇白渾身都不舒服,急需要一個疏解的地方,但是木朝顏開口了,他就不會強迫她,他點點頭,鬆開了木朝顏,“我出去吹吹風。”說完快去走出去。
木朝顏看著他站在欄杆出的迎風而立的身姿,笑了笑,自己吃著桌麵上的吃食。
過了一會兒,滕蘇白才回來,臉色也似乎恢複了正常,笑著坐在木朝顏對麵,也歡快的吃著,等吃完,兩個人坐在外麵的鵝頸欄杆上,看著遠處的景色。
他抱著她靠在欄杆上,兩人很是親密。如今正是初春,還不是那麼的暖和。他們兩個人坐在鵝頸欄杆上,隻要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這一幕就被下麵正要進入冷香閣的人看到了。
孫城看著頓住腳步的白豔,“怎麼呢?”
白眼眼中嘲諷的看著上麵相擁的兩人,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抬腳跟著孫城進入了冷香閣。
等天色漸晚的時候,滕蘇白才和木朝顏兩個人回到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