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事情說起來也是一言難盡啊。在黃金閣步入正軌之後,閣中大小事情已經不用我太操心了,那時一麵想著如何擴展黃金閣的生意,一麵想著要四處走走,可是端著這楊伯的身份實在不便,便與財神商議重新用了這麼一個名頭。幾年下來,竟還闖出了些名頭。”楊玉書說道。
“這麼看來,黃金閣如今能夠順利涉及鹽市米行等買賣也少不了楊伯的功勞。”小刀說道。
“數月前,江湖謠言四起,說我黃金閣要標價出售冰玉蘭花,我與財神都感到此間暗藏陰謀。我便用柴大官人的身份四處探查,發現這冰玉蘭花應該藏於攬月閣之內,而攬月閣是什麼地方,又有誰能從那裏將東西盜出呢?又是一番查探之後,我弄清楚了嶽閣主和萬花宮主的關係,這中間的事情稍加推斷我便明白了,這定是嶽閣主瞞天過海之計。而後我在開封附近廣布密探,知道尤堂主和唐香主護寶而出。”楊玉書說到此處,不好意思的向著小刀一笑,繼而說道:“說來尤堂主不要生氣,為了一探虛實,三泉鎮外你們遇襲便是我所派出的人。”
“這。。。原來是這樣,我那時還在想,究竟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我們剛一出開封,事情就已經泄密。”小刀心中頓時疑惑竟去,“那便是說,我們到那財源賭坊之時,柴大官人,哦不,楊伯便已經知道了我二人身份。”
“隻是那時這些事還隻是我的猜想,無法斷定,便臨時想出一個玉璧競拍的法子。”楊玉書說道。
“楊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安排好這一切,果然手段非常,那小刀也大概明白了,楊伯定是在那時將此消息告訴給了財神,由財神安排各地賭坊置辦此事,可是時間畢竟倉促,所以今日到場之人才隻有那麼區區十來人。”小刀說道。
“不錯不錯,尤堂主獨出手眼,當真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啊。隻是我那時也沒有想到,七星樓已經暗中派人混入我們其中,多虧了尤堂主才使我們這一路有驚無險,楊某還沒有好好謝過尤堂主啊。”楊玉書說道。
“楊伯言重了,隻是小刀還有一事不明。”小刀問道。
“你是說珍夫人?關於這個我也有事要問?秦兆陽要殺財神,珍夫人當真沒有辦法阻止嗎?”楊玉書突然厲聲問道。
“楊伯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珍夫人媚笑的問道。
“哼!!無論真假,你且說來!”楊玉書問道
“假話便是我即便阻止也無法改變秦二爺想要篡位的事實。”珍夫人說道。
“那真話呢?”楊玉書問道。
“真話就是財神是生是死與我何幹?嶽閣主與公主已經謀劃好了一切,無論財神是生是死都有應對之策,要怪便隻能怪財神選了秦二爺當義子。”珍夫人說道。
“珍夫人是萬花宮之人?”小刀問道。
“不錯!尤堂主如此聰慧,連我見了都不免心動,隻可惜被江姐姐搶先了一步。”珍夫人笑盈盈的對著小刀說道。
楊玉書聽珍夫人說完,也是一聲哀歎,雖然她言語間毫無半點情分,可是說的也卻是在理,財神識人不明,雖然自己曾多次提醒那秦兆陽是虎狼之輩,可財神始終置之不理,終釀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