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來到那容珍堂,隻看到周雄一人坐在當中用著寫茶點。周雄看到小刀進門,立刻起身問道:“如何?”
小刀笑笑道:“十之八九,周爺盡管放心。”
“果真?”周雄有些不敢相信。
“我又何必欺瞞周爺呢。”小刀說道。
“隻是此事太過突然,那麼我現在要做什麼?”周雄問道。
“靜候佳音。”小刀剛才說的口幹,便和周雄一同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隻見容珍堂內空空蕩蕩,便問道:“珍夫人和秦二爺沒來嗎?”
“他二人走到半道便借故離開了,此刻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管他呢,說不定這會躲在什麼地方想什麼餿主意呢。”周雄說道。
小刀聽到周雄如此一說,突然放下手中茶碗,問道:“秦二爺真的會如此嗎?”
“他性子最為火烈,稍不如他意便會火冒三丈,他剛被義父收為義子隻是便是如此脾氣,誰也不懼,我也時常讓著他一些。”周雄回想起往事緩緩說道。
“那若是他知道了財神無意傳位給他之後,他會如何做?”小刀不安的問道。
周雄聽到小刀這麼一問,也放下了茶碗,沉思起來,猛地抬頭:“不好,義父可能有危險。”
於是兩人趕忙衝出容珍堂,向著金銀台趕去。可就在他們走到金銀台前的院道長廊時,卻看到秦兆陽和珍夫人站在前方。
秦兆陽大聲叫道:“魏少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刺殺財神!!”
“什麼!!”周雄也是驚訝的看向小刀。
“周爺莫聽他胡說,財神若是出事必定是他所為。”小刀麵容鎮定的說道,隨即有對著秦兆陽說道:“你說我殺了財神?有何證據?我剛才離去之時財神依舊安好,俞管家可以作證!”
“哼!”秦兆陽揮手一甩,將一柄長刀丟出,那長刀在空中轉了幾轉後落下直插在小刀麵前的地上,長刀中的短刀血跡斑斑,“這是你的刀吧,這便是證據!!”
“你這是惡意栽贓,進門之時我明明看到此刀交於了門口奴才。”周雄看到這等證據也相信了小刀是無辜的。
“胡說八道,財神府何時有那不準帶兵刃入內的規矩,你即是不認,那好,俞管家,你來說說吧。”秦兆陽說道。
小刀聽他這麼一說,口中喃喃道:“看來我那人證也不複存在了。”,小刀微微側向周雄道:“周爺,等會緊跟在我身旁,”
“你是說,二弟他會。。。”周雄當然明白秦兆陽會如何做。
那俞管家緩緩說道:“我剛才一直守在金銀台之下,魏少俠乃是自己出的大屋,他走後沒有多久,我將準備的茶水送了進去,便看到了財神慘死在地上,身上就插著那柄刀。”
小刀聽他這麼一說,冷笑了幾聲,道:“如此拙劣的構陷,虧你們想得出來。”說著小刀便將麵前插著的子母刀拔了出來,“廢話少說,要動手便趕快上吧。”
“好大的口氣,我今天便要讓你知道,我黃金閣有多少銀子便有多少人!!”秦兆陽大聲一喝,這不過六七丈長的長廊兩麵同時跳出了數不清的護院打手,一同向著小刀衝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