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澗火蓮(1 / 2)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墨煌就趕到第二夢去找帝炎溪,結果剛到帝炎溪睡覺房間的門口,一抹熟悉的身影側立在門口,看清來人是梵豹,不由怒聲嗬斥:“梵豹,你怎麼總是與我過不去?”

梵豹眸色一暗,心中暗想,看來主子說的沒錯,這南宮墨煌和夜陌果然是同一個人!脾氣這麼像,臉色不動聲色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替過去:“我來是告訴你,主子不在裏麵。”

南宮墨煌狐疑的拿過信紙一看,氣的橫眉怒目,化怒為笑:“好,好,沒想到她帝炎溪也有如此一麵,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去找不存在的冰澗火蓮?”

在隔壁聽到動靜的殘月,一出來就聽到南宮墨煌的話,目光一愣,聲音顫抖:“你說...溪兒..她?”

南宮墨煌看著殘月俊美的容顏,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還不是因為你!那冰澗火蓮世人根本就是一個傳說,如今她要上哪裏去找?”

殘月眸色漸漸籠罩紅如清泉,似柔水一般溺出來,看著南宮墨煌一怔:“你,你幹嘛?一個大男人不會還要哭吧?”

殘月嘴角微楊,輕聲道:“我隻是感動擺了,剛認識溪兒時候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可如今....”說到此處,目光一暗,歎聲道:“如今會懂得關係別人了,可是亦有了致命的弱點。”

南宮墨煌見他如此了解帝炎溪,心中不爽至極,冷哼一聲,便舉步離開了,心頭卻有股難言的感覺,其實他也感覺到了帝炎溪確實變了不少,見她第一麵的時候,她那囂張不可一世的摸樣,讓人又愛又恨,如今卻懂得擔心別人死活了,為何自己的心卻變得沉重了?

帝炎溪和古錦兩人騎著馬奔馳如月,塵土飛揚,留下一片塵埃。

古錦路上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時不時哼哼唧唧的叫娘子,帝炎溪自始至終都抿著薄唇沒有理會,不過也沒有出口訓斥他。

曾幾何時她也害怕了孤獨?聽著耳畔古錦嘰裏呱啦的聲音,心頭滿是充實,讓自己感覺不是一個人。

墨黑的青絲隨風飄舞,黑袍舞動,肆意狂飛,殘陽似血,夕陽下拉出兩個人長長的單薄的身影。

一路上兩人走走停停,無客棧時,兩人就在樹下過夜,第二天又繼續趕路,餓了就吃準備好的幹糧。

趕了差不多十天路,古錦終於忍不住的出聲詢問:“娘子,這是要去哪裏?”

“去尋找冰澗火蓮。”帝炎溪隨口回道,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沒必要瞞著古錦。

古錦一怔,神色怪異的看著她,眼珠咕嚕咕嚕一轉,濕漉漉的盯著她:“娘子,冰澗火蓮長在極寒的地方,這荒郊野嶺的哪裏長得有?”

“難不成你知道哪裏有?”帝炎溪挑眉反問,其實能不能知道她也不確定,隻是想要試試擺了,畢竟不忍那不識人間煙火的人影消失在自己身邊。

古錦眸色一亮,如夏夜璀璨般的星辰,得意洋洋的養著小臉:“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