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殘月和佐月是同一個人(1 / 2)

“唉,好不容易排上隊,這天女怎麼突然說今天不看了呢?”旁邊一個老頭子唉聲歎氣道。

“就是啊,我今天都等了一天了,怎麼說不看就不看了?”

“誰知道啊,聽說是天女身體不好。”

帝炎溪聽著旁人陸陸續續的話,有些不解,她運氣怎麼這麼好?一來這所謂的冒牌天女就生病了,無奈的勾唇:“看來今天是見不到這所謂的天女了。”

待回到第二夢,剛進後院,便發覺氣息不對,似乎有濃烈的火藥味,果然,一聲爆吼聲音傳來:“帝炎溪!”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帝炎溪皺眉看著來人:“香爐的事情你處理好了?”

南宮墨煌怒瞪著她:“那點事情能處理多久?你為什麼不等我?”

“我為什麼要等你?”她反問,見南宮墨煌已經沒有戴麵具,露出俊美的容顏,身著一襲紫袍,秀袍飛舞,他現在應該用的是夜煌宮宮主的身份了吧?

南宮墨煌一聽,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你閉關半年,一出關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撩城來,你趕著投胎不成?”

聽著他那諷刺的話語,帝炎溪波光瀲灩的眼眸,猶如幽暗的美瞳一般深邃無盡:“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質問我?”

南宮墨煌冷哼一聲,臭著一張臉:“你屋子裏怎麼藏有男人?”

“男人?”她低沉冷笑:“我屋子裏的男子一向不少

。”

“你!帝炎溪,半年前江湖傳聞說你有夫君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半年前本就想問個清楚,可是找她的時候,早就閉關去了,聽說那緋羽離開了,高興的不得了,誰知又冒出了一個夫君。

聽到他的質問,帝炎溪也不如開始那麼排斥,自顧的走回房間坐下,岔開話題:“你把那些香爐怎麼處理的?”她真的好奇這些古人是怎麼處理那些毒.品的。

南宮墨煌有些詫異帝炎溪似關心的口氣,臉色暖和的許多:“還不是禁賣,後來打算用火焚的,可是結果那東西一遇到火酒燃燒,最後隻好找了一塊地埋了。”

這些人找火處理香爐一點也不奇怪,畢竟每個人處理東西的時候第一想到就是用火化為灰燼,於是,好心的提議道:“我建議你把那些東西埋在海裏,久了就會失去藥效。”

“埋在海裏?”他反問:“有效麼?”

“如果你質疑我的話,當我沒說。”帝炎溪冷冷回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南宮墨煌見此臉色有些懊惱,他怎麼就忘了這女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而自己剛剛還質疑她。“那我把上送信回去。”

帝炎溪沒有接話,這時隔壁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兩人相視而對,連忙起身出去破門而入。

房內的殘月痛苦的支撐著桌子,看到來人是帝炎溪,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臉,可是速度還是慢了,帝炎溪早已經看見那張熟悉的俊美的臉龐:“佐月,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