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紛飛,枯樹零落。
黑衣謀麵人步步緊逼,梵豹漸漸處於下風,帝炎溪看著林中的情形,身形一閃,眾人隻覺的眼前一花,周身襲來一股陰寒之氣。
打鬥聲漸漸停止,帝炎溪修長的身影站定在白衣男子麵前,靜靜的盯著他不語。
碰碰~~背後的謀麵人姿勢各異的舉著劍,紛紛躺在地上,外麵盡然沒有一絲傷痕。
梵豹目光熾熱的望著主子的背影,迅速的檢查了幾人的氣息,低聲說道:“主子,他們都死了。”
殘煊然看著地上躺著的人,久久震驚的不能自拔,剛剛他隻覺得眼前一陣冷風刮過,回過神時,她已經站在了大哥麵前,其他人都紛紛死了,她究竟有多厲害?
白衣男子微微頷首,聲音清淺如斯:“謝謝炎島主出手相救”
帝炎溪不動聲色的望著他,水色的黑眸深不可測:“既然要謝我就拿出點誠意,至少讓我瞧瞧我救的是何人?”
白衣男子聞言,眸色一緊,不吭不卑道:“在下相貌醜陋,怕汙穢了炎島主的眼,還是不取下鬥笠了
。”
“聽聞魔教公子,玉樹臨風,玉麵郎君,何來醜陋之說?”她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不敢取下鬥笠,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殘煊然見兩人糾纏半天,誰也不退讓,連忙走了過來解圍:“炎島主,實不相瞞,大哥近日生病,臉上長了不少疹子....”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你們是要到撩城去?”她就不相信他能躲著自己一輩子麼。
殘煊然點點頭:“是啊,我們馬車也被損壞,不如炎島主帶我們一程吧?反正這離撩城也不遠了。”
“救人救到底,走吧”她那閃耀的瞳眸悠悠如皓月,一陣冷風拂過,人已坐在進車內。
看著她的速度,旁人暗暗咂舌。
殘煊然扶著殘月走上馬車,看到車內還躺著另有他人,神色有些詫異的望著帝炎溪。
隻可惜帝炎溪半斂的眼眸沒有解釋的意思,兩人也不好問什麼,便上車坐到一旁。
她忽然睜開眼,目光肆意的打量著殘月,殘月穩定自如的坐在對麵不吭聲。
“不知道你們去撩城這混亂的地方做什麼?最近撩城可不太平。”
殘煊然想要開口作答,可一對上帝炎溪那雙寒如冰雪的雙眸,便知趣的閉上嘴。
殘月無奈的勾唇,聲音帶著幾絲疲憊:“家中有些要事,需要去一趟撩城”
“不知道兩位剛剛遭何人追殺?”她繼續追問,顯然不想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