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枚暗器眨眼間射向太監的脖頸,喉嚨處的血的洶湧的湧了出來,太監維持著驚恐的眼神,隻是少了神色。
帝炎溪一個閃身追了出去,看著漆黑黑的夜晚,沒有一絲異樣,想要追出去,卻找不到人,懊惱的回到大殿。
“主子,人呢?”梵豹端著藥問道。
“跑了,這個人的輕功很好,可是就算這個人的輕功再好,為什麼眨眼間就看不到人了?”帝炎溪皺著眉,眼底閃過戾氣,看來背後的人有點複雜。
隻是她不知道當她回到大殿的那刻,花叢中的一塊大石頭立刻化為人形,向夜裏撲去消失不見。
帝炎溪尊在太監的麵前細細的查看著傷口,不得不驚歎下手人出手的準確度:“看來這人是長年使用暗器的,不然不可能把暗器用的這麼好,估計是你你也躲不過。”
“我躲的過”梵豹不服的回絕。
“你的速度和感知力沒有他快,等你反應過來說不定暗器已經射向你的麵門,去查查這暗器是哪個門派的”帝炎溪淡淡道,拿過藥碗細細的啄了小口。
梵豹和雅姨看的臉色大變。
“小姐!”
“主子!”
“這藥對我不起任何作用”她挑挑眉。
梵豹一聽,懊惱的側過臉,顯示自己的尷尬,他怎麼忘了主子是百毒不侵的了?
“這藥確實是補藥。”她朱唇輕啟,看著兩人:“不過,裏麵有一味藥很奇怪”
“什麼藥奇怪?”雅姨神情緊張的詢問。
她坐在凳子上,手指滴答滴答的敲打著桌子:“紅心草,這是一種簡單的植物,沒有任何的毒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隻是讓人安神的一味藥草,這是一種很普通的藥,皇宮裏麵怎麼會有?”
梵豹白了白眼:“主子,你就別打啞謎了”
帝炎溪斜睨了他一眼:“如果紅藥草和相克的藥融合的話,會使人......”
“小姐啊,你到底快點說啊,急死人了”雅姨急得來回走動。
“就會變成幹娘的那種樣子,這藥隻會使我幹娘嗜睡,並不會讓人的性情大變。”她有些不解的沉思著,到底是什麼會使幹娘性情大變呢?
“紅藥草?嗜睡?相克的藥?”雅姨念念有詞著。
“幹娘半個月前作用有沒有吃過什麼藥物這內的東西?”她不忍心的提醒了句。
“半個月前?”雅姨皺眉,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啊,小姐,我想起來了,主子半個月前染了風寒,確實吃藥了,可是那些藥都是太醫院開的藥,應該沒問題吧?”
“半個月前麼?時間很吻合,我們就從這抓起,這藥說不定被別人動過手腳也不一定”
“小姐,你明天可以去叫南皇幫忙,皇宮裏的所有人抓藥都有記錄,以防皇帝的妃子偷人懷孕後悄悄打掉孩子,所以每個皇宮都有這個律法。”雅姨跑到帝炎溪麵前,眼睛裏閃爍著希望,興奮的說著。
“確實是個好主意,那我明天去找皇上,今晚大家先休息吧,最近多注意點,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立刻告訴我”她站起來,彈了彈褶皺的衣角,邊走邊交代:“梵豹,你留下來處理下屍體,最近可能很不安全”
“是,主子”梵豹恭敬的應道。
風輕輕的撫摸著臉頰,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回想著這兩天的細節。
紅藥草這枚藥很普通,自己也就沒怎麼關注過,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和它相克,有些窩火,如果她平時多看看這些不起眼的東西,這會兒也許就不會這麼困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