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二(1 / 2)

帝炎溪換回一貫的黑色長袍,長發如墨散落在黑衣上,隻稍微用一條紅帶把前麵的頭發束在腦後!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盯著樓下遍地火紅的玫瑰發呆。

一個女子從外麵輕輕的走了進來,額頭頷首:“島主,那簪子確實是冰玄鐵鏈的鑰匙,四當家的和佐月大使已經清醒了”

她聽了女子的話,半天沒有回應,許久才微微轉了過來:“好生照顧佐月,就說本島主最近很忙,有空就去看他”說完,就朝梵豹的房間走去,是的,她現在不想見到月,也不想和月相處!

佐月的房間就在梵豹的隔壁,帝炎溪站在佐月的房外,還是忍不住的停下腳步,隨即自嘲的踏進了梵豹的房間。

梵豹一見她進來,連忙起身:“主子”

“不用多禮,快躺下,你現在受傷了”看著梵豹滿身的傷,灼傷了她的眼,以他的武功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吧?恐怕是為了月才留下受了這麼多的傷,歎息一聲:“豹,以後你做你自己的事去把,不用在保護月了”

“沒關係,主子,這是我自願的”梵豹黝黑的眸子裏透露著倔強。

“隨你,反正你這性格倔的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帝炎溪無奈的勾了勾唇。

梵豹疏了口氣,擔憂著:“主子,月他怎麼樣了?你快去看看他吧,他這些日子很是想念你,在南國你消失了一天一夜,他很是氣憤,看到你和南宮墨煌還有風無情在一起的時候,他後來一直不吃不喝的,悶悶不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帝炎溪眼裏閃過詫異,稍縱即逝:“恩,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稍後就去看他,你這身上是鐵波鴻讓人打的?”

“嗯”梵豹不好意思的鼻子裏哼了一聲。

“我昨天收拾了簡旭,今天準備給鐵波鴻一點顏色瞧瞧,你去麼?”

“去”梵豹黑眸裏閃爍著興奮的小火花。

帝炎溪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兩人一來到陰黑的地牢,牢裏的人見到她眼底又是期待又是恐懼,簡旭虛弱的看著帝炎溪,沒說話。

“弄起來”帝炎溪指了指身邊的一個女子,隨即詢問梵豹:“想玩什麼?”淡淡的聲音,好像是在問今晚吃什麼飯菜一樣。

梵豹那種撲克臉終於有了一絲變化,邪惡的扯了扯嘴角:“主子,我想讓他們玩那個轉盤”

轉盤?這小子夠壞,她點點頭:“把轉盤拿過來,還有把鐵波鴻和簡旭放下來,站在地上相對而戰!”

帝梵島的屬下一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其他幾大門派的更是沒有什麼好感而言,簡旭嚇得大喊:“帝炎溪,你又想幹什麼?”

帝炎溪淡淡的撇他一眼,指著下人拿過來的轉盤:“玩一個遊戲而已,看到這個轉盤沒有?這上麵寫著眼睛,鼻子,耳朵等等,你們隻要輕輕的一劃,這轉盤就會轉動,最後這上麵的箭頭指在哪裏就是哪裏,比如說箭頭指在眼睛,那你就必須拿暗器刺中鐵波鴻的眼睛,刺不中就刺瞎自己的眼睛!”

聽了遊戲規則,鐵波鴻嚇得腿直打顫,結結巴巴道:“炎島主,你,你放過我吧”

帝炎溪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如無情冷酷的利刃傳來:“放過你?鐵門主,見你態度不錯的份上,實話告訴你吧,你大兒子根本就和我帝梵島沒有任何關係,而別人因為你大兒子的死以你鐵山門的名義來陷害我帝梵島,最後嫁禍給你鐵山門,然後你小兒子的玉佩又不知不覺的掉在了我們情報閣,這一切無非就是想挑撥我帝梵島和你鐵山門,而你也發現了這點,所以誠心的來我殺手閣找我家妹說清此事,可是誰知道你的小兒子的手居然不聽話,偏偏要碰那擺放在桌子上的玫瑰,最後中毒而亡!你心裏不服,你心裏憋屈,死了兩個兒子都找不出凶手,所以你就把所有的氣撒在了我帝梵島的身上,是不是啊?鐵-門-主!”

鐵波鴻被說得滿臉通紅,沒有答話。

帝炎溪繼續道:“像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明知道是陷阱,還偏偏要往裏跳!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要帶上貌美如花的毒蠍宮的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