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坐落在眼前的高大巍峨的城池下的大門居然敞開著,不由停下腳步,簡旭直接罵了出來:“媽.的,這些人搞什麼鬼?明知道我們要來,居然不緊閉城門,還敞開迎接我們?”
性子沉穩的白衫,眼神犀利的看著城池:“恐怕有詐”
“我也認為,你們不覺得太安靜了麼?”禦劍雄皺著眉。
“哼,說不定帝炎溪那小子知道我們人多不敵我們,所以早就棄城而逃了”簡旭嗤笑道,眼底滿是不屑:“弟子們,都跟我衝!滅了這帝梵島!殺了帝炎溪!”
“衝啊,滅了帝梵島!殺了帝炎溪!”如雷貫耳的聲音穿雲裂石,直衝雲霄。
禦劍雄和白衫相互看了眼,最後也跟了上去。
待眾人進了城門,看著眼前的景象時,愣在原地,竟不知到如何是好,簡旭揉揉眼睛,不相信道:“這城裏怎麼沒人?難道真的棄城而逃了?”
禦劍雄愁眉緊鎖,目光犀利的掃視了四周:“我看要不就是帝炎溪耍詐,要不就是棄城而逃了!”
簡旭噗嗤一笑:“我看你們太高估帝炎溪這小子,害的大家一路都緊張兮兮的,我看既然沒人,大家都派人分開找找好了。”
“幾大掌門,佐月那家夥還在船上!”一個小兄弟驚呼一聲。
“對啊,我們怎麼把那家夥給搞忘了?昨天我把他扔到海裏,想必泡的很舒服吧?”簡旭賊眉鼠眼的笑道。
禦劍雄和白衫兩人大驚:“簡掌門,你怎麼能把佐月泡到海裏?那他豈不是泡了一天的海水?”
“對啊,我看他滿身髒兮兮,就好心的把他扔到船底咯,放心吧,我鐵鏈的長度弄的很好,淹不死他的!”
禦劍雄臉色大變,怒目而視,疾言厲色道:“簡掌門,你這玩笑開大了!那佐月要是凍死了,我們今天別想活著一個出去!”
簡旭不以為然的一笑,泰然自若:“哼,凍死了豈不更好?哈哈,那佐月智慧過人,死了最好,而帝炎溪更改死!”
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大家都恐懼的看著他,神色更加得意:“哈哈,怎麼了?知道怕我了吧?”
猖狂的笑聲換來的卻是眾人抖得更加厲害,有一個好心的提醒道:“你,你背後...”
簡旭還來不及轉身,一柄劍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膀,血滴答滴答的流了出來,在暖和的陽光下,卻感覺不到一點暖意,反而像寒冬臘月,在這安靜的時刻,卻顯得更加的詭異。
寒冷的氣息散發到四周,幽冷的寒氣似乎寒潭一般冰冷,直侵人的心裏,讓人感到無比的恐懼。
簡旭這才反應過來,眼底慢慢浮上恐懼之色,剛想轉身看看究竟是何人,剛動就被人點了穴道,全身都動不了,顫聲道:“你,你是何人?”是誰能在他毫無感覺的情況下,把劍刺進了他的身體?
身後的人輕輕一動,站到簡旭的麵前,麵旭見來人帶著一張金色的麵具,削尖下巴,殷紅的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傳來:“知道我為什麼不刺你的心髒,還是你的肩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