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帝一(1 / 2)

轉眼以過去四天,島嶼上一如往常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發生。

脹殷紅的玫瑰馥鬱芬芳,還沒開的的花骨朵兒飽脹得像要破裂似的,呈現出勃勃生機。

那可愛的玫瑰花,像一團團燃燒著青春的火焰,個個都是那樣的紅,那樣的美!

帝炎溪一襲火紅色的長袍,火紅長袍似殘陽如血,耀眼的陽光照射在身上,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

緋羽站在身後用熾熱又朦朧的目光如癡如醉的看著眼前人兒的背影,她真的好美!

帝炎溪顯然沒有理會緋羽,兩彎似蹙非蹙,自顧煩惱,月,他到底怎麼了?都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出事了麼?

緋羽見她緊鎖眉頭,關心的問道:“公子,你有心事嗎?”

聽到緋羽的問話,帝炎溪沒有理會。

緋羽見她不回答,逝去眼裏的失落,繼續道:“公子,前幾天那個紫衣女子,公子還是小心她為妙。”

“紫衣女子?那個自戀女人麼?你認識她?”

“不,我不認識她。”緋羽急忙否認,好似害怕被人知道什麼似地。

帝炎溪冷冷一笑:“以後少假惺惺的,我帝炎溪不需要別人的關心!”

緋羽見她如此不屑一顧,心裏萬分委屈:“不是的公子,我是真心關心你。”

“那又如何?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以後少管我的事。”不容拒絕的話,直接從帝炎溪嘴裏吐納了出來,冷冽的眼眸,猶如冰封的利刃,無情而冰冷.。

“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梵傾大老遠的大吼道,眉間全是焦急之色。

帝炎溪一聽,心頭一緊,急切的問道:“是不是月出事了?”

梵傾一愣,驚呼:“哇,主子,你也太神了,你怎麼知道?”

帝炎溪冷視他一眼,足見輕點,直接踏空飛了出去。

梵傾急得大吼:“主子,你等等我啊,不隻月出事了,還有更大的事情!”

“還有什麼事?”帝炎溪二話不說,直接停在房頂,銳利有神的看著梵傾問道。

梵傾咂咂嘴:“主子,月和豹被鐵山門的人抓去了,帶著人和毒蠍宮找上門了,禦劍山莊也知道他兒子和女兒是你殺的,現在帶著幾大門派殺上門了,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禦劍雄怎麼會知道?鐵山門的人怎麼知道月的行蹤?”帝炎溪雙目聚冷,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梵傾暗自流汗:“主子,我也不知道,我們情報閣也受到別人的阻擾,所以消息一直都沒有傳到島上來,現在他們已經快到進島嶼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