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如此想要帝炎溪的命(1 / 2)

幕仿佛一個陰鬱的孩子,天空剛剛的灰白臉色漸漸沉下來,被沉重的灰黑取代。調皮的風四處流竄著,幸災樂禍地看著人們的狼狽。樹無奈地搖著頭。

一條小道上,一輛暗紅色的馬車,在風中艱難的行走著!

佐月失神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如丟了魂一般。

坐在一旁的梵豹,無奈的搖搖頭,他又是何苦?苦苦的守候在主子身邊,卻什麼也不說,每次獨自忍受那痛苦的煎熬!

馬車突然停下,佐月一個倉促差點跌倒,梵豹一把抓住他。

佐月蒼白的一笑:“謝謝!”

“見外了,小心點,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

佐月點點頭,這是他們離開南國後一直發生的事情,被追殺!到底是誰?如此想要溪兒的命?

車外隱隱傳來打鬥聲,刀光四濺,血液在空中劃出妖異的血花,似乎老天也在哭泣,轟隆隆的閃過一道雷電,大雨如洪水般傾瀉而下!

梵豹護在佐月的身邊,撩起窗簾,仔細觀察著外麵,眼裏滿是沉重:“月,我們的人這次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人太多了。”

佐月苦笑:“幸好坐在這裏的人是我,不是她!”

梵豹白了他一眼:“沒出息!”

“豹,你不懂!”佐月痛苦的閉上眼,腦海裏全是那抹狂傲不羈的身影!

梵豹不在理他,看著車外自己的人一個個慢慢的倒下,心裏滿是心痛,那可都是他的兄弟啊!直到最後那一個倒下時,為首的黑衣人,諷刺的大笑:“哈哈,什麼帝炎溪武功蓋世!統統都是狗屁!看見自己的手下死光了,也不敢出來!難道是縮頭烏龜?哈哈!”

佐月二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都怪他沒用!不會武功!溪兒如今如此被辱罵,他卻完全沒用辦法。從懷裏掏出那頂金色麵具,滿眼溫柔的看著麵具,輕輕的戴上!

梵豹大驚:“月,你該不會準備出去吧?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快把這衣服和麵具脫掉!讓他們知道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不,哪怕是死,我也要出去!如果他們知道我不是溪兒,那溪兒危險了!”他不想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梵豹白了一眼:“月,主子武功厲害,天下恐怕難逢敵手!”

“防不勝防,對手想法設法的想要溪兒的命!會不惜一切手段的!”佐月滿臉堅毅,穩穩的站起來,決然的走了出去。

金色麵具閃著金色光輝,猶如那殘餘的夕陽一般耀眼!隻可惜此時沒有夕陽,隻有傾盆大雨!

佐月站在車上,盡量把背挺得筆直,看著遍地的屍體,血流成河的血液!他的心都要碎了,如果是溪兒在,兄弟們絕對的血絕對不會白流!看著黑壓壓的黑衣人,佐月緊繃著臉,緊捏拳頭!黑衣人都用銳利的眼神射向他,如像獵食的豹子一樣,臥在那裏,一觸即發!他從未如此狼狽過!原因隻為他不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