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門的人看大院裏被帝梵島的人都毀成一片狼藉,門主也沒有發話阻攔,不免有些著急和憤怒。
鐵波嚕第一個揮起手,粗暴的喊道:“給老子把這些人轟出去!”
“對,轟出去,帝梵島的人也太放肆了!”
“對對對~~~”
看著自己的人和帝梵島的人打起來,鐵波鴻也沒有出聲阻止,炯炯有神的眸子銳利的觀察著帝梵島的人一舉一動。
鐵波俊看著大哥不出聲,陰陽怪氣道:“大哥是怕帝梵島不成?兄弟都快被他們打成殘廢了!”
鐵山門的弟子哪裏打得過帝梵島這些經過帝炎溪特殊訓練的人?步伐雖看似簡單,那身手卻異常敏捷,手法快!準!狠!
梵心和鐵波嚕糾僵持,梵心武功雖沒有鐵波嚕的武功高,可好在身手敏捷,鐵波嚕一時也拿不下梵心。
鐵波俊惡劣的一笑,對著鐵波嚕滿臉鄙夷的笑道:“喲,二哥,你什麼時候連一個臭乳未幹的丫頭片子都打不過啦?”
“你···”鐵波嚕聽著鐵波俊的冷嘲熱諷,臉上一抹憤怒閃過。
“啊,我要殺了你”被激怒的鐵波嚕如發了瘋一般一刀直直揮向梵心。
梵心心頭一緊,連忙用劍抵上,那一刀硬生生的壓住梵心動彈不了半分,梵心哪裏抵擋的住如此的大刀?直接被壓得單膝跪地,轟的一聲,石板也被壓破幾尺!
如此大的響聲,鐵山門和帝梵島的人都停下打鬥,愣愣的看著中間兩人。
梵心雖然狼狽,可鐵波嚕也不好受,心裏暗自咒罵,媽·的,這個小丫頭,看來勁道還不錯,老子用盡全身的力氣都壓不下去!等會兒老三那個老東西又要冷嘲熱諷了。
梵心額頭漸漸慘出冷汗,緊咬著嘴唇,嘴唇都流出了血絲,看樣子在極力的強撐著。
帝梵島的人焦急的看著梵心,可也無能為力。
鐵波俊摸著胡子,輕哼一聲:“二哥,你早上沒吃飯嗎?這點勁都沒有!”
鐵波鴻這一次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默不作聲的看著大院裏的景象,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帝梵島二當家的?也不過如此嘛。
鐵波嚕翻了翻白眼,這個老不死的,這個時候還說什麼風涼話?仰天爆吼一聲,啊,大刀直接舉起,運極全力,準備再次落下。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心尖上,那一刻時間仿佛停留了一般。
梵心不甘的看著那柄大刀,她知道她擋不住這一刀了!認命的閉上眼,等著死亡的來臨。
眼看大刀就要砍上梵心的脖子,帝梵島的人張著嘴,滿臉驚恐的看著那柄大刀緩緩的落下,想去營救,可是腿腳卻動不了一般,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咻的一聲,一柄小刀飛速的打在大刀上,大刀直直的落在梵心的手邊,嘭,石板直接賤飛三尺遠,梵心也被勁氣給衝到牆上,噗嗤,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在空中劃出詭異又魅惑的血花。
突如起來的一切,眾人都四周的望了望,鐵波嚕仰著脖子,不滿的爆吼:“誰?是哪個小兔崽子?給老子出來!”
“唔,鐵山門今天好熱鬧啊。”一聲魅惑人心的聲音傳來。
眾人都向門外看去,眼裏閃過驚豔,隻見來人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